克劳斯听不懂方言。
景玉这句,在他耳中,成“好吧”。
克劳斯先生对景玉接受现实这件事情非常满意。
对她柔顺回答也十分欣慰。
车子经过美因河,逐步靠近克劳斯家乡——美因河畔法兰克福。
“……好可怜啊,真好可怜啊,”景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小声说,“昨天高强度运动加学习,还被摁过来压过去,结果现在连杯奶茶都喝不到,胃好饿肚子好惨,比窦娥还要冤……”
克劳斯慢慢呼吸。
他侧身,语气稍稍松动:“换种饮料,除奶茶,什都行。”
“好呀好呀,那想喝牛奶和茶混合物,”景玉兴致勃勃,“最好再加进去焦糖珍珠、西米露、椰果、燕麦——”
克劳斯打断她:“甜心,你以为换种说法就能喝?”
她太累。
昨天上午上完小提琴课,中午休息不到两小时,下午又上三个小时芭蕾舞课程,还要阅读至少30页德语书,写报告,晚上,还和克劳斯粗,bao切磋小时。今日清晨在自己床上醒来时,景玉回顾自己昨天日程,只感觉自己现如今过比高三还要辛苦。
至少读高三时候没有体力劳动。
克劳斯看到景玉困倦模样,暂时停下继续为她讲解啤酒历史和制造工艺。
但景玉却老老实实地端正坐姿,按照克劳斯要求、教导姿态,挺直背部,像个优雅淑女。
探讨,景玉站起来,按照克劳斯教她话,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观点和意见。
她气势成功震住些人。
最终,众人决定,再等周,继续深化做市场调研,从这两种产品里选择样——同样,这也意味着另种选择。
倘若最终选择其中种,另外个人将会彻底丧失接下来话语权。
景玉想要售卖啤酒来源于黑森家小酿酒厂。
这个最不像德国德国城市拥有着欧洲第三繁忙机场,摩天大楼鳞次栉比,有着世
景玉:“……”
克劳斯言简意骇:“不行。”
景玉忧郁地对着车窗,用方言惆怅地开口:“潮吧。”
潮吧。
在青岛方言中,是傻子意思。
“先生,”景玉提出要求,“想喝奶茶,可以吗?”
克劳斯冷漠无情地拒绝:“不行。”
景玉叹口气,她挪挪屁股,皱眉自言自语:“好酸呀。”
克劳斯侧脸,看车外风景。
玻璃上能够映出景玉影子,小小个,她好像在发愁,手指绕啊绕,头发上两根没梳理好呆毛直挺挺地晃晃。
众所周知,德国啤酒不如捷克共和国贮藏啤酒那便宜,但德国啤酒以他独特“纯度法令”同样吸引不少啤酒爱好者,许多旅行者都喜欢拜访巴伐利亚啤酒花园。
虽然按照规定,酿酒厂只能利用啤酒花、麦芽、酵母和水这四种成分酿造啤酒,但德国大大小小酿酒厂,仍旧依靠着基本酿造过程中微妙变化来做出差异,酿造出超过5000种不同啤酒。
“……你平时经常喝淡啤酒,就用利用底层发酵,”克劳斯讲给景玉听,“还有顶层发酵,比如早上喝小麦啤酒,宝贝,坐正。”
景玉被迫坐正身体。
她打着哈欠,睫毛困有点潮湿湿痕迹:“先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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