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金簪子这事情有点大,毕竟这东西价格是真贵。
景玉心疼金子心疼脸都快皱成苦瓜,完全瞒不住。
克劳斯大手压在她肩膀上:“出什事?”
等景玉说完后,克劳斯并没有责备,略加思索:“陪你去找。”
说找就找。
但未来两天啤酒原浆,确无法供应。
景玉没有说什,事实上,今天和明日酒都已经被那对姐弟拉走。
第二件糟糕事情,是景玉佩戴纯金发簪丢。
这根发簪还是克劳斯送她旗袍时候并送来礼物,上面极为精细地篆刻着漂亮牡丹——花型参考就是“景玉白牡丹”。
金簪子到第天,景玉就张开嘴巴,试探着咬口,留下个小牙印。
啤酒节第七天,景玉遇到两件极其糟糕事情。
酿酒厂小麦原浆供应断。
啤酒节这多天,每天都能把啤酒卖干干净净,刨除掉成本和些损耗,净利润接近3000欧,他们团队五个人,平均每人每天都可以分到600欧。
这是笔极划算买卖,团队成员都热血高涨起来。
但是第七天晚上,酿酒厂厂长妻子,将接下来七天原本要供应给景玉小麦酒,以每升15欧高价,出售给另外家客户。
尤其是克劳斯这种,他之于景玉,堪比降维打击。
克劳斯能随意地品尝各种各样橙子,吃到酸、咬口就丢掉。
他甚至不必为扒开酸橙子这个动作而感到懊恼,因为他会拥有更多、数不清楚、各种口味甜橙子。
但景玉不样。
她真心是只能打开次酸橙。
直到这时候,景玉才猛然想起,自从啤酒节开始,她和克劳斯好像再没有起吃过饭。
虽然对方也住在公寓中,但俩人不个卧室,克劳斯回来晚,景玉走早——
两人竟然已经四天没有说过话。
现在也没有说话,
景玉:“!”
这时候慕尼黑晚上已经有点冷,晚上庆典还在继续,乱糟糟团,很多人喝醉,在路边呕吐,清洁工随时准备着,像收尸样收拾着醉酒后
没错,景玉确定,是纯金。
这几天景玉换着旗袍穿,其中有套秋霜色旗袍和这枚金簪很搭配,景玉白天开开心心地穿出去,没想到晚上接到电话,酒没。
晚上洗澡时候才发现,这个只戴三次金簪子也没。
景玉难过要命,大晚上重新跑到特蕾西草坪上去找簪子。
刚打算出门,正好撞到克劳斯。
还签合同。
据描述,对方也是中国人,男女,男用中文称呼女性为“截截”。
姐姐。
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那对姐弟俩。
厂长和自己妻子争执起来,他用口音浓重德语告诉景玉,他们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景玉不希望眼巴巴交付出去颗心、再被丢弃到垃圾桶中。
她所拥有不多,就这小心翼翼藏起来颗心。
不可以随意被动。
男人!
只会影响她赚钱速度!!!-
她猛然记起。
等等,那她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是失职?
景玉所剩无几良心短暂痛下,继而心安理得地继续喝水。
算算,男人哪里有赚钱要紧。
况且,永远不要试图去共情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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