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吃些冰激淋,又尝点点炸肉排。
她放下叉子,认真地问克劳斯:“先生,您对种族歧视怎看?”
这个问题有点锐利。
克劳斯从她脸上看到严肃表情。
“甜心,”克劳斯慢慢地说,“你应该知道,母亲、祖母,都在中国成长
很显然,这些二十岁左右德国人同样欺软怕硬,在意识到景玉并不是那些能供他们嘲讽取乐对象后,火速连声道歉,飞快离开。
即使是成功骂回去,但民族和国家被侮辱感觉仍旧令景玉感觉到些许不适。
坦白来说,她很想狠狠往那俩男人脸上打上几拳。
可惜景玉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肌肉不够强壮,身体素质也不够,不能和他们打上架。
景玉真很想回去问问克劳斯,可不可以把她芭蕾舞蹈课程换成散打、搏击、咏春拳。
她靠近对方,以同样语气喊出去。”Scheissenazis!”(狗屎纳|粹)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个头不高、看上去毫无攻击力女性,会直接骂回去。
音乐声很大,其他人跳快乐,没有注意到这边动静。
刚刚教景玉跳舞红头发德国女孩听到,她挤过来,严肃地问景玉:“需要帮忙吗?”
“现在不用,谢谢你,”景玉向她道谢后,又高声质问那两个人,“你们有什问题吗?”
概明白为什会有这样评价。
当约德尔调和巴伐利亚铜管乐表演结束后,有人跳起踢踏舞,气氛如此好,景玉脱掉外套,也开开心心地进去蹦蹦哒哒。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参加这场狂欢,他不喜欢跳舞,仍旧坐在位置上,笑着看小龙活跃地跳来跳去。
按照妈妈说法,刚刚生过病人其实不应该再参加这样剧烈运动,但机会难得,景玉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再来这边玩。踢踏舞其实很好学,有个红头发、涂着烟熏妆、打唇钉女性教景玉几下,景玉就很快乐地跟上音乐节拍。
正快乐跳着,有两个20岁左右、青年装扮德国男性靠近,看到景玉后,对视眼,其中个对着景玉大声说些什。
……
克劳斯喝两杯白啤酒,炸肉排和搭配着白兰地冰激淋胡椒牛排刚刚送上来,他看到跳够、玩累后回来景玉。
景玉坐下来,朝他问好:“先生。”
克劳斯把她面前加冰块啤酒拿走,请侍者送份常温气泡水。
个红头发、朋克风格装饰东徳女孩笑着和景玉打招呼,离开。
那俩人完全被刚刚那句Nazis震住,脸懵逼,愣好久,才连连向她道歉。
景玉平静地看着他们。
北德金发碧眼男性多,而南德多是些酒鬼,这些人大概就是当地学生,喝些酒,就口无遮拦起来。
景玉心里清楚,有部分人种族歧视,会攻击、侮辱其他肤色、民族人。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景玉没听清,以为对方要提醒她什,用德语大声问:“什?”
俩人离得近,景玉终于听清楚。
他们用讽刺语气,大声地叫:“Chingchangchong!”
这是对中国人蔑视称呼。
第次被人这样用歧视性语句称呼,景玉脑袋热下,热血轰地直接冲上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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