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
景玉沉浸在那种情景中:“在那个黑色柔软头发孩子出生刻,整个巴伐利亚都会回荡着种低语,告诉你克劳斯叔叔,孩子不是你,是老王,老王——”
克劳斯打断她抒情:“老王是谁?”
猛然注意到自己在俩德国人面前玩梗过头,景玉立刻停止玩笑话。
她琢磨着这个梗不太好解释,只能简略概括:“们国家对于男性第
景玉提醒:“安德烈,还是叫姐姐吧,姐姐这个称呼更加年轻,喜欢听你叫姐姐。”
克劳斯无法理解景玉这种心态,他顿顿,继续回答安德烈提出问题:“大概会。”
安德烈哇唔叫声:“也会有像姐姐样柔软头发吗?”
克劳斯换个坐姿,他漂亮金发有着灿烂光:“会。”
“不啊,”景玉决定重新给小孩子科普,“纯正亚洲人和金色卷发欧洲人结合生下来宝宝不可能会是黑色、柔软直发喔。先别说完全不可能会和你克劳斯叔叔生孩子——”
这次同去法兰克福还有可可爱爱安德烈,克劳斯会送安德烈和他父母团聚。
路上,景玉抚摸着安德烈金色头发,好像抚摸着灿烂金子:“金色卷发真好看呀。”
说到这里,她摸摸自己头发:“不过这并不代表讨厌黑色头发。”
景玉很喜欢自己黑头发和黑眼睛。
安德烈也喜欢景玉,经过包饺子时候熏陶,他现在已经能够运用东北话中“老妹”和“哎呀妈呀”这两个词语。
等景玉哼着《和祖国》、换好漂亮裙子时,克劳斯刚刚合上她行李箱。
景玉浑然未觉,还在愉悦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啊,先生~”
克劳斯站直身体,光线让他眼瞳泛出漂亮绿色:“早上好。”
景玉昨天花晚上想好该怎面对自己职业生涯第道危机,消耗掉好长时间来调整,最后总结出个硬道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克劳斯侧脸看她。
他右手手指触到左手上表带,贴上去敲下,细微啪嗒声,银色表带动下,折着寒冷光芒。
景玉并没有察觉,她声音冷静:“——就算是有宝宝,也不可能会是这种头发。”
指腹摩挲着表带,克劳斯言不发。
“假设出生孩子真是和头发摸样,那也只有种可能,”景玉认真地对安德烈说,“孩子父亲不是克劳斯。”
不过,对于他这个生长环境人而言,学中文是很困难。
因此,在安德烈面前,克劳斯和景玉般都会选择用德语交流。
安德烈坐在景玉旁边,伸手摸着她头发,像洋娃娃样眼睛睁大:“你头发摸上去好柔软呀。”
说到这里,安德烈转身看看克劳斯:“叔叔,你会和姐姐生出来黑发宝宝吗?”
克劳斯纠正他称呼:“是阿姨。”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只要她脸皮够厚,意志力足够坚定,就不怕被炒鱿鱼。
确定好初步作战方针后景玉,睡觉甜甜,吃饭香香,就连看克劳斯先生,也如此英俊帅气——
好吧,无论什时候看,先生都这样迷人。
不同是,当对方掏钱时候,景玉还会给他加上层亮闪闪金钱滤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