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森先生打断她:“只要你继续和克劳斯恋爱。”
“如果你能令他开心,每个月,愿意多付1万欧,作为你酬劳。”
景玉说:“尊敬埃森先生,真爱也可以加钱。”
但在景玉刚刚成功拿到五杀后,该来还是来。
埃森先生,避开克劳斯,单独邀请她见面,“聊聊”。
谈话地点在间宽阔但不算明亮房间中,厚重红榉木桌子后面,埃森先生抱着只猫,言不发,神情肃穆。
他看上去,就像《教父》里维托·唐·柯里昂。
景玉心跳忐忑不安。
这个年纪时候,已经有人称呼他为’爸爸’。”
“你想有人叫你爸爸?”景玉眼前亮:“也可以啊。”
她伸手:“不过白天和晚上得分开收费,不包周不包月,论声,白天声200欧——您想先来几声?”
克劳斯平息下呼吸。
他说:“龙宝,你可以说些正常情人间应该说话吗?”-
她终于听到对方声音,冷漠,像冰块。
埃森先生说:“每年给你20万欧。”
每年20万欧?
这个分手费听上去有点少啊。
景玉已经做好和克劳斯分分合合几十年准备,她说:“先生,们是真爱——”
景玉并不能。
她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来克劳斯究竟想要什样“情人间应该说话”。
她最大优点就是不钻牛角尖,实在想不通就不去想,继续快快乐乐回房间打游戏。
只是刚开局,景玉就被女佣请出去。
这件事情,从景玉第次到法兰克福时候就有预感将要发生,但始终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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