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准。
克劳斯先生显然并不认识景玉喜欢这种甜高粱,当视频时候,他盯着景玉身后,出声问她:“你后面、倚靠在墙上绿色植物
克劳斯被她故作凶狠话逗笑。
他并没有纠正景玉话,只是提醒景玉,家里购买新面霜,克劳斯很乐意听她分享面霜使用感受。
克劳斯也做些可爱小玩具和新礼物,只等她回来。
景玉有个老外男友事情很快被齐啤酒说出去,邻居阿姨有些遗憾寒假时没有下手,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她对景玉怜爱,仍旧笑吟吟地给她送些饺子过来。
至于王及,他当天晚上喝杯酒,什都没有说。第二天,仍旧像往前样,帮景玉将订来些桶装水送上楼。
景玉:“……”
“你知道,不喜欢强迫人,”克劳斯告诉她,“小龙宝贝,如果你现在坦白话,或许会稍微舒服些。”
景玉不再犹豫,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把自己最近几天视频对象都上报。口气说完之后,她眼巴巴地看着克劳斯:“您可以随时进行检验。”
她在解释这些时候,克劳斯视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等景玉说完之后,他才稍稍倾身,注视着景玉,问:“你为什要让刚才那个孩子称呼为’叔叔’?你不喜欢’哥哥’这个称呼吗?”
景玉想要捂住齐啤酒嘴巴,但是已经来不及。
克劳斯问:“换人?”
景玉试图吹彩虹屁:“先生,您抓关键词汇能力真好。”
可惜,彩虹屁失败。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因她恭维而露出笑容。
与德国比起来,景玉更喜欢自己充满人情味和烟火气息故乡,现在是夏天,街上有小店会售卖种叫做“甜甜稍”东西,是种绿色、茎秆甜甜高粱,吃法和甘蔗类似,但并没有那甜,反而多丝草木清香。
景玉在水果店买些,后来发现夜市上有更便宜,于是买好几根扛回来。
她在德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售卖。
在国内这几天,景玉疯狂地“搜刮”各式各样家乡美食。
下次回来……大概是毕业后,也可能是两年后。
“嗯?”景玉犹豫,“可是平时在床上,您不是最喜欢听Daddy——”
“不样,”克劳斯说,微微抬起脸,他想想,“想还是有点介意被误认为是你长辈。”
年龄和外观确会让人介意,景玉回想到自己还在读高中时候,晚上在广场散步,被个小孩子叫过“阿姨”。
确很不舒服。
景玉真情实感地点头:“没错,如果有人叫你’哥哥’、却叫’阿姨’话,会把他打到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克劳斯还没有回答,齐啤酒已经惊呆,他转脸问景玉:“这个老外会说中国话吗?”
克劳斯对叽叽喳喳、闹闹腾腾孩子并没有什兴趣,他如今注意力集中在景玉身上:“想需要个解释。”
他声音听起来如此柔和,而景玉却不由得龙臀痛。
三言两语将齐啤酒送走,景玉重新坐回来,调整下呼吸,才严肃地告诉克劳斯:“您知道,直遵守着规则。”
克劳斯轻轻应声:“是那种’只要脱离视线、就立刻先玩再说学习事’这种遵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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