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景玉慢慢地问,“克劳斯·约格·埃森先生吗?”
在得到克劳斯肯定答复之后,景玉却沉默。
她什话都没说,只搂紧他脖子,脸贴在他灿烂金发上,压着,蹭好几下。
不远处,传来哗哗啦啦阵声响。
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箱薯片希尔格看到景玉和克劳斯站在起,他晃神,手中整箱薯片都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上。
“除酒呢?”
景玉迷迷糊糊:“克劳斯——”
说到这里,她停顿下。
克劳斯脖子处能感觉到景玉呼吸,醉酒者呼吸微微泛着点热气,若有似无。
醉酒后景玉趴在克劳斯肩膀上小声呢喃,声音含糊不清:“——先生送包,克劳斯先生买金子,克劳斯先生雇佣人,克劳斯先生养福尔泰和福尔康,克劳斯先生鸟……”
景玉开始唱歌,断断续续地唱着《只对你有感觉》,这个歌,克劳斯听她放过几次,景玉解释过,是她初中时候喜欢看偶像剧中插曲。
克劳斯背着她,在月光下走:“甜心,你只对谁有感觉?”
景玉毫不犹豫:“钱!”
克劳斯笑声。
意料之中答案。
,哪怕醉酒后还牢牢地记着。
克劳斯提醒她:“宝贝,只有这回,不会再有下次。”
严苛克劳斯先生,勉强原谅醉酒小鬼冒犯。
欧美人很难做到“蹲”这个动作,他尝试好久,才终于让景玉成功地趴在他背上。
顺利被“背背”还只是开始。
希尔格看看地上薯片,又看看克劳斯先生。
景玉挣扎着从克劳斯先生背上下来,她嘟囔着着虚假父爱如山体滑坡,努力看清不远处
克劳斯:“……”
景玉口气说十几样。
每样都不是克劳斯,但每样都与先生有关。
“……雕师傅做拔丝地瓜,蛤蜊,东北大拉皮,酱肘子蒸羊羔蒸鹿尾儿……”
眼看着喝酒后变话痨景玉要往报菜名趋向发展,克劳斯打断她:“宝贝,克劳斯排在第几位?”
醉酒后景玉想要骑大马,她揪着克劳斯先生灿烂金色头发,在考虑,如果自己坐在他肩膀上或者脖颈上话,克劳斯先生会不会感觉到冒犯?然后不悦地揪着顿猛抽龙臀。
“除钱呢?”克劳斯问,“什能在你心中排第二位?”
“学习。”
“然后呢?”
“……啤酒,卖啤酒,葡萄酒。”
景玉嘀嘀咕咕地对着克劳斯耳朵自言自语,她说都是青岛方言,叽叽喳喳大长串,克劳斯个字都听不懂。后来景玉还揪着他耳朵,对他声情并茂地进行古诗词朗诵,只是克劳斯先生对中国文化理解并不深刻,只能捕捉到些零星字眼,枝,知,还是吱?
像极小老鼠拟声词。
德国些男性喜欢称呼自己女性|爱人为“小耗子”“小老鼠”,这是种很常见爱称。只不过景玉不接受这个昵称,她举起手指,严肃地告诉克劳斯,她曾经被老鼠咬过手指,对这种生物有着巨大心理阴影。
克劳斯背着景玉往停车地方走,她很轻,平时将她完整抱起来抵着墙轻而易举,更何况是背。对于克劳斯而言,她体重完全不是什负担。
或许,只比玫瑰花稍稍重上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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