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卧室中。
景玉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她醉后迷迷糊糊,拽着克劳斯手,不要他走:“先生。”
克劳斯先生坐在床侧,低头看她。
景玉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饮酒过量让她视线有点失焦,必须很努力地才能看清对方:“Daddy,肚子痛。”
她确是醉,现在已经开始说些胡话。
在酒精作用下,景玉困到趴在桌子上睡着,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脸颊。
景玉下意识伸手捉住,梦呓:“先生?”
她想克劳斯先生应当不在这里,毕竟对方昨天刚离开;他喜爱狩猎,按照常理,应当会在三天后归来。
从那天下完飞行棋后,克劳斯先生几乎没有再陪过她。
或许只是单纯工作忙,也或许有些其他让景玉不愿多想原因。
这并不影响她每件事情都办很顺利。
她产品已经在亚马逊上开始售卖,也在搭建属于自己品牌销售网站和APP。
这些都需要钱,需要和相关部门打交道,拿到许可证。
同时,景玉也在紧张准备着自己课程和学习。
这是她最后个学期,也是和克劳斯先生约定最后期限。
克劳斯换个姿势,低头,触碰到睡裙边缘,准备查看她不舒服肚子。
但景玉手却插在他发间。
就像克劳斯曾经对她做那样,景玉压着他金色卷发向下,用着不太清醒声音说着命令式词语:“Suck.”
不过在平时生活上,克劳斯仍旧没有亏待她,如既往。
克劳斯先生仍旧会微笑着为她准备节日礼物,检查她作业和阅读情况,检验身体健康……唯独不会与她同|床。
就像遵循着正常、开始就制定好规则,克劳斯在全心全意地培养、拯救着个女孩,塑造件优秀作品。
但现在景玉确听到克劳斯先生声音:“你喝酒。”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在中国农历新年结束后,她和先生合约也要结束。
最近克劳斯先生并不住在慕尼黑,他提前去参加冬季狩猎,骑着他马,带着猎犬和枪,去猎杀过度繁衍红鹿。
事实上,除却第次之外,景玉再也没有和克劳斯先生同参加过狩猎。她明白这是为保护森林,但克劳斯先生确也在享受着狩猎快|感。
大概是直面红鹿眼睛恐惧过度震撼,也或许是在车上和先生初次疼痛多于甜,之后克劳斯邀请过她次,被景玉拒绝。
德国大学出名难毕业,为不至于再延期毕业,景玉埋头写着老师布置课题报告,原本想喝点酒提提神,却没想到这酒后劲儿比她想象中更加剧烈,才喝没两口,就有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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