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手套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克劳斯苍白手指沾点樱桃下方奶油,慢慢地抹在景玉嘴唇上。
他低声说:“可是想吃你。”
“另种。”
现在,景玉说话也带着点调侃和随意。
克劳斯礼貌地问:“哪种吃?”
他真很严格,在合约结束后,两人连最基本肢体接触都没有。
景玉笑,她忽然觉着自己刚才念头有点点幼稚。
从侧边桌子上顺手拿个小蛋糕,景玉举到克劳斯面前:“这种——呃!”
高差距太大,让她没有办法平视对方,但这并不影响景玉靠近。
她已经走到克劳斯身边。
克劳斯没有摘掉手套,他还在触碰着窗帘,微微眯着眼睛看景玉。
外面喧闹声还在,有人试图打开卧室门,拧两下,没打开。
对方拍拍木门,大声问:“Hello?有人吗?”
话没有说完。
方才还在和她平静聊天、保持距离克劳斯先生,忽然拽住她手腕,用力拉她贴近自己。
这是自从合约结束后,他第次主动触碰景玉,景玉感受到他手掌心炙热,还有力度。
猝不及防被扯住,景玉担心会打翻蛋糕,牢牢地握紧、护住它。
克劳斯侧脸,咬着右手手套,摘下,松开。
景玉和克劳斯都没有给出回应。
景玉看着克劳斯始终佩戴着黑色手套手,忽然起点戏弄他心思。
她问:“你刚刚开窗帘做什?怕吃你吗?”
这是她留在慕尼黑最后晚上,德国说大不大,但也不算小,至少是两个城市,在不同州。
今后,如果不是刻意联系,大概也就再没有见面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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