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对酒热爱真是刻在骨子中,只要沾到酒就完全停不下来。
景玉晚上也喝些酒,不能开车。
不过这并不是什大问题,她给酒店打电话,让那边侍应生过来帮她把车开走。
她付昂贵房费,这些服务也包含在其中。
克劳斯先生今晚上仍旧很忙。
在看牙医时,牙医发现她那颗准备萌生牙齿,建议她将这颗牙齿取出来。
景玉当时想着等离开后再去拔,只不过后来牙齿不痛,就将它抛在脑后。
克劳斯自然地邀请问:“下午刚好要去看牙医,你要起吗?”
景玉觉着他这话说可真漂亮。
克劳斯直有自己牙医,会固定在每周天上门做检查。
不远处是刷着鲜艳橙色和奶油色房子,这边绿树如荫,装饰花朵多以白色和橙色为主,头顶苍穹,有着干净云朵。
景玉看到自己位置,和克劳斯果然在起,她没有惊讶。
这里估计是赵先生安排位置,景玉随遇而安。
婚宴上提供食物很丰盛,也有很多种类酒可以挑选,不过景玉只喝杯苹果酒,剩下时间大部分都在吃份烤猪排。
只是她牙齿有点不太好——有颗智齿发育很迟缓,现在才开始萌芽,顶肉有点痛。
这对新人庆祝,祝福他们新婚愉快。
只不过,在景玉兴高彩烈地摔碎瓷器时候,克劳斯忽然不动声色地轻轻扯她衣服。
景玉回头:“呃?”
她破坏欲还没有结束,鼻尖上有点点因为热而沁出汗水。
克劳斯低声说:“往后些。”
晚上风有点凉,景玉裹件丝质披巾,今天穿是丁香色旗袍,很传统款式,迈步不能太大。
头顶之上,是晴朗夜晚苍穹,满天星辰灿烂,森林悄然无声,身后灯火通明,好像星辉细细碎碎地坠落下来。
有人上前,询问景玉需不需要帮助,她微笑着拒绝。
景玉独自人,穿着旗袍,裹紧柔软温暖披巾,慢慢悠悠,拎着自己
什时候轮到尊贵克劳斯先生去看牙医?
景玉婉拒:“抱歉,已经约好牙医,谢谢。”
克劳斯点头:“好。”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坚持,不过他叫侍应生过来,给景玉多加份柔软、方便咀嚼熏鲑鱼和搭配着法兰克福绿酱土豆泥。
晚宴结束时候已经近十点,很多人在婚宴上喝醉,有些索性席地而坐,或者躺在草地上。
大概是昨天没有睡好,牙龈有点肿,连带着这颗牙也痛,咬口肉,疼。
景玉停下刀叉,伸手捂住脸颊,皱皱眉。
和其他人聊天间隙中,克劳斯不动声色地侧身,低头,轻声问她:“牙齿不舒服吗?还是之前那颗智齿?”
景玉没想到他还记得:“是。”
在景玉合约到期前两天,她做例行身体检查,
景玉不太明白他什意思,但眼前人不会伤害她。
她接纳这个建议,往后稍微站站。
克劳斯自然而然地站到景玉前面,替她挡住那些因为激烈撞击而飞溅出来碎瓷片。
有些残渣落在他裤脚上,鞋子上,又悄无声息滚落在地。
这个为庆祝婚礼而举办晚宴安排在野外,新娘喜欢自然婚礼,包括教堂在内切都是她亲自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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