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刚才那个问题,而是反问克劳斯:“你呢?在离开慕尼黑后,你遇到其他追求者吗?”
侍应生很快将冰牛奶送过来,垫在切割好软木垫上,贴心地放在景玉面前。
景玉拿起杯子,吨吨吨地喝着冰牛奶。
她没有看克劳斯,注意力全在杯子上。
克劳斯失笑,他坐在椅子上,微微后仰,绿色眼睛中有些细碎光芒,那是水晶吊灯落下来灿灿光辉,坠落眼中像极星星。
克劳斯示意侍应生过来,告诉对方:“请再给面前小姐来杯冰牛奶,谢谢。”
侍应生说:“好,先生。”
点完饮料之后,克劳斯不忘解答景玉疑惑,他温和地说:“抱歉,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解你近况。”
克劳斯先生语言如此真挚:“你应该理解吧?关于心理问题。”
景玉然,对着他比个ok手势:“懂,懂。”
什克劳斯会在就餐前为她点杯冰牛奶。
凉凉牛奶确能够缓解辣度和热度。
喝完奶后,景玉才盯着克劳斯,诚挚地说:“真第次,在床下听你讲’fuck’这个词汇。”
“笨蛋,”克劳斯笑,他纵容地看着景玉尝试着新口味肠,纠正她语言上不严谨:“车里,桌子,地板……们不是经常使用吗?”
景玉不小心被烫下舌尖,她口将杯子中奶全部喝光,最底部碎冰块哗哗啦啦地掉进嘴巴里,把牙齿冰哆嗦,牙龈都在生理性地颤抖。
他笑着看景玉狂放不羁饮食姿态:“没有。”
“笨蛋!”景玉将空掉杯子放在桌子上,抓紧机会把这个词汇回敬给他,“你怎个都没有?追人都换三茬啦!”
白骑士心理嘛,作为曾经帮助过她人,现在肯定忍不住想要探察她近况。
只是不清楚,他是出于习惯,还是其他。
在这份合约结束之后,还没有完全好起来白骑士,还有没有向其他落难公主施以爱心和援手。
毕竟她和这位白骑士缔结合约已经结束,他们两个人都自由。
景玉看着空掉杯子,杯子中凉气尚在,外面又凝结出层小雾,只有指腹按压地方是干净。
有点反差刺激和快乐。
景玉满足地喟叹声,听到克劳斯若有似无地问:“在离开慕尼黑后,你有开展段新感情打算吗?”
她抬头,看到克劳斯仍旧姿态自然地坐着,好像刚刚提到件再普通不过小事情。
他今天领带很精致,暗纹上隐隐,有着漂亮光泽感。
景玉把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有些不确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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