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克劳斯问,“感觉不舒服吗?”
景玉不回答。
她重新坐回去,背部陷在皮质座椅上。
但克劳斯刚才看到黑色上方充盈,有着迷人阴影和弧度,好像天鹅游过湖面,有着鲜明波浪水痕。
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最近找家酒店,回家这个主意似乎并不妙。
她心不在焉地低下头,将那件黑色T恤随手揉成团,漫不经心地丢到他这边。
揉成团布料顺着克劳斯脖子往下落,轻飘飘地落在他西装裤上。
触到瞬间,克劳斯能够闻到T恤上属于她淡淡体香。
方才T恤碰到他喉结,她力气并不大,T恤是纯棉质地,本身就轻飘飘,没有造成丝毫疼痛,但随着T恤落下,克劳斯喉结也动下。
他第次尝到这种感觉。
“……真讨厌。”
景玉低声嘟囔句,她将弄脏衣服脱下来,完全没有在意旁边克劳斯目光。
她里面还穿着件黑色运动短衣,很普通款式,克劳斯确认自己之前没有见她穿过。
离开他之后,景玉生活水平似乎稍稍下降那点点。至少,在酒店中发现她竟然开始吃那样诡异味道食物后,克劳斯有点点担心她。
现在景玉比离开时候瘦些,肩胛骨微微凸出来。虽然经常在外面奔跑,但没有被太阳晒到地方白好像上好玉。
克劳斯赞叹:“还真是个礼貌请求。”
他体贴地征求她意见:“你想在哪里?这里离房子比较近,或者,们在最近地方选择家酒店?”
“都行,”景玉长长地伸个懒腰,“嗯……需要个舒适、能让好好休息地方。”
克劳斯决定回他自己地方。
那里有能够让龙满意床铺。
定个有能让她舒舒服服睡觉大床房间,以及,有可以自由射击场空间。
景玉低头,她今天穿运动裤,很宽松,甚至连鞋子都不用脱下来,就这轻而易举地褪下来。
她今天衣服都是成套,无论内外
好像在蚂蚁面前撒粒糖,蚂蚁慢吞吞地朝糖方向爬。即使糖果如此诱人,也只能压着性子,耐心地等蚂蚁爬过去。
这段等待时间,什都做不。
只有忍耐。
景玉将头发往后拨拨,她哗哗啦啦地从小包里找出发圈,不需要镜子,也不需要梳子,手指插到发间捋捋,将头发扎起来。
“好热,”景玉倾身过来,但因为安全带束缚,她动作幅度并不大,头发若有似无地蹭过克劳斯胳膊,她疑惑地问,“你没有打开空调吗?”
和她名字样。
黑与白,这两种颜色反差本身就格外明显。哪怕是在夜晚之中,也如此耀眼。
克劳斯余光瞥,呼吸稍微停下。
他不得不提醒她:“甜心,正在开车。”
景玉说:“知道。”
但从这儿到住处路程让他十分煎熬。
刚开始还好,景玉低头闻闻自己T恤,她在酒吧里时间太久,想要知道上面有没有染上糟糕味道。
不过她闻不出来,人对自己身上味道都不会敏感。
车内灯没有开,她自己用力扯开衣服下摆看看,看清楚上面有着些酒渍,格外明显。
也不确定什时候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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