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认真地和克劳斯对视。
“哦不,”克劳斯诚恳地说,“只是觉着,是这件连衣裙拖累你优秀身材。”
景玉发现克劳斯先生嘴巴是真甜啊。
虽然知道对方是陷阱,但景玉仍旧忍不住为这句甜蜜话入坑,换上他提供旗袍。
在影视剧中,大部分古老城堡,在夜间看起来都有点阴森可怖,好似下秒就会有吸血鬼或者女巫触动。
就像曾经克劳斯做那样。
但,德国*员都很谨慎,单单个埃森家族徽章并不足以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情。
更何况,仝亘生也有些朋友,也有些人会帮助他做事情。汉娜女士对此意思很明显,除非克劳斯先生主动致电,不然她绝对不会让步。
景玉没有和克劳斯先生提到这件事情。
以前克劳斯先生对她负责,完全可以包容这种小事;但现在两人还是date阶段,景玉没有立场要求他帮助自己。
她那个生物学上父亲仝亘生,预备着来德国这边发展,过不两日就会抵达慕尼黑。
好像是他那品牌做假慈善以及吸岳父家血事情被人捅出来,在国内,网民舆论很强大。
听说对方焦头烂额,现在连些公共场合都不敢去,就怕被人认出来、拍短视频。
景玉想,时候应该到。
在小时候,外公就教过她。
拿钱和父亲“私奔”。
两个人住在狭窄旧出租屋中,笨拙地用餐具做饭,父亲给她煮份蔬菜汤,给母亲多加个蛋。
母亲为那个蛋感动良久,却不知道,父亲刚刚给他白月光送去个攒三月工资买包。
给她,仅仅是多个蛋。
连块钱都不值蛋。
这里并不会,城堡之中,处处灯光璀璨,佣人来回穿行,亮如白昼。
在整个庄园中,总共雇佣326人为埃森家三个人提供服务——其中之克劳斯,还不经常回来居住。
今天晚上,只有景玉和克劳斯两人。
景玉对晚饭很满意,她极力地夸耀着这份食物美味,好像这样不停
不过这并不妨碍景玉耍点儿小聪明。
比如,假装不经意,让克劳斯先生在她和汉娜女士通话时说上两句话。
晚饭前,景玉还去换件旗袍,云锦材质,昂贵,精细。
这件旗袍是克劳斯先生准备。
景玉起初不太乐意换,还警惕地问他:“难道你是觉着今天穿衣服不好看吗?”
痛打落水狗。
仝亘生为这次煞费苦心,景玉早就清楚,仝亘生送他宝贝儿子仝臻来德国是探路。
前不久,仝臻也在走流程,申请注册相关证明,比如商标和出售许可等等等等。
不清楚仝臻和仝亘生说什,总而言之,现在仝亘生计划着售卖些平价甜葡萄酒,利用自己金钱、借助些德国朋友帮助,扎根慕尼黑,再度发展。
景玉原本约好今天晚上八点钟向检验中心汉娜女士致电,阻止仝臻申请。
从始至终,只有虚情假意,没有半点真心。
尤其是在母亲怀景玉之后,父亲立刻借口“孩子需要母亲全心全意培养”,母亲也傻乎乎相信,逐渐放权给父亲。
……
真心价格甚至不会比颗熟鸡蛋更昂贵。
就比如,昨天,景玉刚刚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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