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头顶有小搓并不太安分头发,像草芽样倔强地挺立起来,克劳斯伸手给她压下去。
“告诉吧,”克劳斯说,“来纠正错误观点。”
景玉很喜欢克劳斯这副“愿闻其详”模样,尽管他可能不知道这个成语意思。
克劳斯先生需要从她这里获取些知识——这个认知会让景玉拥有些成就感。
原来克劳斯先生也并非无所不能,原来她引导者偶尔也会需要她解答。
“等等,”景玉醍醐灌顶,立刻打断他,“尊敬克劳斯先生,感觉好像来。”
克劳斯先生坐在泳池边,他没有刨根问底,要求对方讲出是什“感觉”。
那定是钱。
风吹动泳池表层碧蓝色水,荡起圈又圈动人波纹,景玉小腿泡在水里面,恍然间像回到童年。
她也曾喜欢在外公家泳池中这样玩耍。
景玉真希望是水太冷,是冷水和阳光温差刺激。
而不是因为其他。
但克劳斯先生笑。
他说:“知道你擅长这个,不过没关系。”
魔王知道龙擅长装傻,知道龙不安,龙喜欢把自己埋进藏着珠宝小山洞中,只露出个屁股和尾巴在外面。
个阴险、狡诈黑心资本主义家。
她作为无产阶级,确不应该和这种人辩论。
“你刚刚真没有感觉吗?”克劳斯搂住景玉肩膀,他头发已经完全被水打湿,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体温很高,他将景玉举起来,让她坐在泳池边缘,又问句,“——先坐好。”
景玉重重地又打个喷嚏。
其实这时候空气算不上多冷,只是她刚刚骤然跳下泳池,没有做好热身准备。泳池水是凉,克劳斯先生不喜欢在有温度水中游泳。
景玉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侃侃而谈:“举个例子,美剧里面女性,也有些羞赧少女形象啊,她们在和心上人亲密时候,会喜欢将只脚翘起来,用来隐晦地表达自己内心激动。”
这样说着,景玉把自
克劳斯忽然问:“东方女性,更喜欢委婉地表达自己情绪吗?”
“不,这是个刻板印象,克劳斯先生,”景玉严肃地告诉他,“委婉表达还是热烈表达,和地域、国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只和人性格有关系。”
“嗯?”
克劳斯发出疑惑声音。
他看上去很乐意听景玉为他分析、讲解。
龙直以为这样能够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
克劳斯将景玉搂住,在她仍旧滴水头发上落下吻。
他说:“很有感觉。”
将景玉捂在心口窝手扯下来,克劳斯看着景玉眼睛,叹口气:“很遗憾,原本想要感谢勇敢景玉小姐,谢谢她不顾钱财挽救,没想到原来是多想。”
他顿顿,平静地说:“看来,为感谢那两个铂金包也不用买——”
但景玉最近个月都没有在这凉水中游泳。
景玉眼巴巴地看着克劳斯。
克劳斯又问句:“真没感觉?”
景玉伸手,肉痛地捂着胸口处,说:“有感觉,太有感觉。铂金包掉进水里面,你要是再不帮捞起来,会更有感觉……”
她心脏这样不安地跳动着,分不清楚是因为什,大概是刚才水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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