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是什大问题,景玉也不喜欢那个猝不及防拥抱和令人窒息味道,她换上浴袍,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这把新小提琴。
她还告诉克劳斯先生件趣事:“之前和您说过吗?其实小时候开始学是二胡,二胡弦也需要上松香。第次上松香时候,没经验,不小心上多,导致弹起来时候满是烟雾……那个时候快把吓坏,还以为把弦拉冒烟。晚上就告诉妈妈,以后再也不学二胡……”
克劳斯显然对她话题很感兴趣,问:“然后呢?”
“然后啊
在毫无防备情况下,对方那好像又潮又闷杂草堆、又像是三年没洗澡羊毛胡须贴到她脸颊上,景玉差点呕出来。
她今晚约好和克劳斯见面。
对方刚刚从米滕瓦尔德归来,这个坐落在积满白雪山峰下、慵懒迷人小镇因为擅长制作小提琴而声名远播,克劳斯归来时候,给景玉带把漂亮小提琴作为礼物。
刚刚见面时候,克劳斯闻闻她头发,皱眉:“有谁在吃完烤羊肉后拥抱你吗?”
他对气味格外敏感,敏感到甚至能够靠气味来分辨人。
巴哈尔意有所指:“据所知,在你们中国些餐厅里面,很多饮料为推广自己,会为餐厅付部分租金,租赁小块地方来摆放货架,出售饮料。”
景玉明白。
巴哈尔说:“比较想要和Jemma小姐以这种方式合作。”
景玉没有说话。
她喝掉自己带来那些啤酒——最后杯。
并不喜欢为其他人做宣传,当初在这儿售卖啤酒,要求对方为餐厅做特殊包装。”
这并不是什过分要求。
景玉想,就像国内她喜欢吃海底捞那款鲜奶油味道玉米花,代工厂也专门订制海底捞特殊包装。
只是稍稍影响下景玉品牌推广计划。
景玉说:“能理解——”
景玉自己闻不到,不过她说晚上和巴哈尔那场并不愉快谈话。
以及,对方些过分商业要求。
克劳斯先让她去洗个澡,衣服也拿去立刻清洗。
景玉发现,克劳斯先生在这种时候表现有些不悦。
就好像有人侵犯他地盘。
手指抚摸着杯壁,景玉礼貌地和他告别:“想需要和自己伙伴商量下,再见。”
巴哈尔热情地笑起来,招待她品尝土耳其特色美食。
但景玉只觉着那些香料味道很冲,冲到她胃部痛,甚至想要呕吐。
尤其是,当离别时候,巴哈尔给她个热情贴面礼。
景玉不喜欢他那过于茂盛胡须,这个贴面礼令她毫不设防。
“不,”巴哈尔说,“老实来说,因为上个家伙问题,被亚洲合作伙伴伤透心。土耳其是亚洲朋友,没想到竟然会被背叛。”
景玉沉默。
她只吃点点烤鱼,现在正冷静地等巴哈尔继续说。
“之前去过广州很多餐厅,很喜欢你们那种可以旋转玻璃餐桌——哦,看起来简直和电式烤肉机器样美丽,不是吗?”巴哈尔看向景玉,他深色眼睛里面有种别样光芒,好像狼在与另个较弱小种群谈判,“还有你们餐厅些经营模式,很欣赏。”
景玉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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