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刚扣上粒纽扣衬衫又解开,整个儿脱下,随意丢到旁边,按住景玉肩膀。
他言简意赅:“下不为例。”
景玉不确定克劳斯下不为例是不是真没有下次,毕竟她是个擅长在克劳斯可忍受范围内大鹏展翅优秀少女。
只要不去触碰克劳斯内心三道高压线,景玉疯狂地试探着他其他容忍范围;结果也很鲜明,要是克劳斯声长叹纵容她撒野,往后退让三分;要就是克劳斯先生忍无可忍,成功被激起怒火,拎着她顿收拾。
无论哪种结果,景玉都喜欢。
克劳斯掐着她脸颊肉:“以为自己不道歉、只凭借笑容就能获得原谅吗?”
景玉说不出话,被他扯声哼。
“不可能会原谅你,”克劳斯先生问,“你将当作什?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睡觉妈妈?是给你钱给你房子住Daddy?还是提供给你生理需求男性|伴侣?”
景玉提出自己想法:“不可以都是吗?”
克劳斯遗憾地说:“真是个糟糕回答,你今天快乐没有。”
十指相扣,景玉每道颤抖指缝都被克劳斯安抚,他低头与她深吻。
在终于放景玉呼吸时候,克劳斯手指,隔着上衣抚摸住景玉脊椎骨,按住,要她不能因为无法承受而往后缩。
他问:“YoulikemewhenIdothistoyouain'tit?”
景玉哼唧声。
“景玉,”克劳斯叫着她名字,要她看自己,他绿色眼睛好像场巨大、虚幻梦境,“接纳。”
声音叫他Daddy,试图用些其他小手段,好让他继续刚才事情。
疼痛和愉悦都能让人放弃思考。
克劳斯先生却将这个吻继续下去,他金色睫毛垂下来,仔细观察她脸上表情。
景玉表情乱,他眼睛也乱。
克劳斯问:“你喜欢这样吗?”
景玉在第四天才从射击俱乐部发来短信通知,有好几个人参与这次
这样说着,他开始冷漠地扣衬衫纽扣。
景玉伸手,拽住根金色漏网之鱼,轻轻扯扯。
克劳斯看她。
景玉语气带点点挑衅:“确认不继续吗?”
克劳斯并没有说话。
克劳斯先生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景玉最擅长虚以委蛇这种事情,她嘴巴里面甜甜地说着什最爱Daddy,边去揉克劳斯手感颇好胸大肌,贴贴亲亲抱抱。
克劳斯被她咬吸口冷气,强行拽着她脖子要她松牙。
“小兔子,”克劳斯问,“你把啃胡萝卜劲儿都用出来吗?”
景玉没有对樱桃边缘齿痕产生愧疚心理,她知道克劳斯会原谅这点无伤大雅举动,仍旧无知者无畏地冲他露出笑容,伸出想要拥抱手。
景玉诚恳地回答:“更喜欢刚才事情。”
她开始贴心地替克劳斯先生解衬衫上纽扣,那些凉凉扣子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克劳斯笑下,任由她手指动作,唇贴上景玉脸颊,蹭蹭。
这个吻让两个人味道混在起,他口腔中清新薄荷柠檬味,她脸颊上食物香气,刚才景玉刚吃掉半份早餐。
克劳斯满足景玉要求,但这次伴随着深吻,以及握紧她颤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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