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闪耀着不同美丽光泽。
景玉说:“贵。”
克劳斯赞赏:“你审美很专。”
周末人太多,景玉和克劳斯并没有进去。有老奶奶卖花,
想到之前从克劳斯身上搜刮出如此多财产,景玉良心终于让她有些害羞。
景玉含蓄地将自己手收回,用手指尖尖戳下他肩膀,又戳下。
她矜持款款地开口:“死鬼。”-
景玉把约会地点选在老城区,最中心那段,中山路及周边,这片景点多。
逛完之后,看时间安排,还能去被人称为“西镇”团岛,有8个民国时期建居民大院,还有不少地道本地小吃。
景玉用脸蹭蹭他胸肌:“抱抱。”
短暂消沉之后,景玉从爹咪拥抱中获取到温暖,重振旗鼓,继续讲提督楼趣事,比如曾经住在提督路里面那人妻四妾,以及现在还放置在其中架钢琴。
“18XX年生产呢,琴键都是用象牙做成,”景玉说,“听说那个厂子在二战时候被炸,应该只留下几台。”
克劳斯若有所思:“你想要吗?或许可以问问朋友有没有办法。”
景玉用胳膊比个叉:“不要,又不会弹,只会,bao殄天物。”
憋口气,从嗓子里挤出来:“嗡。”
手捏着裙子后背布料,另只手捏着拉链往上扯。景玉还在说:“外祖父说,后来提督楼就成出名’凶宅’,谁住进去谁就倒霉,特别不吉利。但当时这楼建得可花钱,说是从德国运来钢材,外面那花岗岩都是从们崂山上开采,砖啊瓦啊这些东西也都是指定窑厂里烧……”
她这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这些事,克劳斯耐心地听。拉链成功拉上后,他拍拍景玉肩膀,让她转个身儿,欣赏她摆动裙摆——这条材质是棉绸,下水后硬,干之后十分柔软,原本有许多褶皱,都被克劳斯熨平。
纯净、低饱和度紫色,好像落霜葡萄。
景玉却想起来,以前妈妈还在时候,也是这样。
克劳斯先生很喜欢景玉这个计划表,他称赞:“完美。”
景玉谦虚:“感谢先生日夜指导。”
天主教堂前有不少新人在拍摄婚纱照,景玉驻足,看眼新娘美丽婚纱;而克劳斯低头,看向景玉。
克劳斯问:“你喜欢哪种婚纱?”
现在拍照有好多对,婚纱也不尽相同,大拖尾,蓬蓬裙,鱼尾,绸缎材质……
景玉翻半天小红书,终于总结出大部分情侣应该做事情。
比如说,压马路,手牵手去看海,去海底世界拍照,起吃晚饭,看电影。
景玉给克劳斯看这些简单策划,有些不理解:“们之前不也是这做吗?们不是起去过很多次电影院吗?”
“是啊,”克劳斯平静地说,“不过以前是多付给你休息日双倍薪水以及专门陪看电影费用。”
景玉:“……”
她会听自己说很多很多乱七八糟话,笑着看她试新衣服。
妈妈是个博学成年人,但却会耐心地听小孩子讲那些奇怪又琐碎东西。
克劳斯先生也是。
胸口有点说不出来感觉,景玉张开双手,抱住他,额头重重地抵住他胸膛。
克劳斯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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