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北秋无比自然地撩开另外边被子,长腿跨,就躺进来。
莫名,他们两个就变成同床共枕。
沈云星明显地察觉到本就柔软床垫更加往下陷点。
“快逃!”
沈云星脑子里瞬间起两个词,他腰部猛
沈云星惊心动魄地想,季北秋睫毛才长吧。
季北秋坐在床边,眼尾肆意张扬地扬起,眼底有圈黄澄色,松垮浴袍还没来得及系紧,赤裸胸膛,bao露在灯光之下。
他却熟视无睹,撑着下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逗弄着沈云星:“问你话呢,大晚上想干什?”
沈云星越不说话,季北秋越起劲:“想搞夜袭?”
“瘸着腿还搞这种花里胡哨,那身残志坚?”
屋里确没开灯,季北秋也没开灯意思,房间里没堆多少东西,他畅通无阻地就能摸到床边。
被子整洁得没丝褶皱,他把沈云星放在床上。
季北秋床是张很大榻榻米,沈云星躺上去感觉自己掉团棉花糖里,整个身体都在往下陷。
“在干什?”
有热气拂过他耳边,带着漱口水刺激性味道。
却碰到季北秋腹肌。
烫,很结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云星又尖叫几声,仓皇地把自己手举在半空,自己抱着手臂安分得连动都不敢动下。
季北秋被他吵得耳朵疼,他靠着臂力单手把沈云星从地上抱起来,嘴唇不小心擦过沈云星脸颊。
沈云星再次恼羞成怒,瞪着季北秋:"没有!"声音越大,不代表底气越足。
沈云星自己也觉得挺神经,快12点不睡觉,鬼鬼祟祟地扒在别人房门边,也不知道季北秋有没有看到他准备敲门动作,不然话他给季北秋印象可能会变成爱偷窥变态。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还被季北秋抓。
如果可以话,沈云星现在就想逃离这座城市,自从他遇到季北秋之后,各种丢脸和社会性死亡事件就层次递出。
季北秋突然起身,而沈云星呆滞目光也跟着他背影,脖子顺着季北秋方向扭动下,而后就僵住。
季北秋问道:“大半夜不睡觉在房门口想干什?”
黑暗里触感越来越明显,像是蝴蝶翅膀扇过,沈云星感觉到自己睫毛被碰碰,紧接着,他听到季北秋赞赏声音:"睫毛挺长。"话音落下,沈云星连眼睛都不敢眨。
热气从他身边挪开,"啪嗒——"声,季北秋开展床头灯。
暖黄光线照明范围不大,但把季北秋脸照得很清楚,凌厉眉眼被晕得很温柔。
季北秋睫毛是向下垂,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在沈云星再次惊叫起来之前,季北秋毫不留情地警告道:“你再叫声,就把你丢下去。”
沈云星把涌到嗓子眼尖叫声吞下去,双脚悬空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只能努力忽视右脸湿润感,再把搂着季北秋脖子手更加紧点。
"沈云星。"季北秋又冷冷地开口,"你想把掐死话可以再用点力。"沈云星默默地把手臂松开点,用手指抓着季北秋浴袍领口,勉强稳住自己重心。
季北秋没开隔壁门,他抱着沈云星进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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