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星问他为什不吃,他就说句“刚下飞机,没什胃口”,然后就专注于帮沈云星剥虾。
等他剥完盆虾,沈云星也吃得差不多,但他还是硬生生把季北秋给他剥完最后个虾塞进肚子里。
他坐在原位玩会儿手机,嘴里还是不停歇地跟季北秋讲以前发生过趣事。
“你还对们怎找到这家店有印象吗?”
季北秋漫不经心地抬抬眼:“没印象。”
生意忙,老奶奶也来不及和沈云星多聊几句,就又被人叫走。
沈云星给自己倒杯茶,泡还是龙井,他不喜欢喝茶,只觉得是清苦清苦,应该挺解腻。
他藏在桌子下脚碰碰季北秋,等他抬起头来才兴高采烈地道:“还记不记得这家店东坡肉,印象里真很好吃,那个肥肉点也不腻!”
沈云星脚又无意识地蹭蹭脚下皮鞋:“还有糖醋鱼,好久没吃,吃那多店还是这家最好吃,酸甜正好,鱼肉还是酥!”
等不到季北秋回应,沈云星兴奋地处于自言自语状态里很久,才意识到不对。
刚脱下羽绒服穿上,兴奋地道:“哥,带你去吃饭!们以前经常吃那家私房菜,应该还开着!”
也不知道季北秋是没听见,还是连那家私房菜都忘得彻底,他只是敷衍地笑笑,唇形漂亮微笑唇勉强抬抬。
季北秋把沈云星遗落在桌子上围巾捞起,帮他围在脖子上,打个漂亮结后,才心不在焉地“嗯”声。
私房馆是对老夫妻开得,藏在深街小巷,从不打广告,来吃几乎都是常客,或者无意摸索到。
但平日里也不冷清,元旦时候更加是个好地方,和外面人头攒动,排成长列参观不样。
沈云星惋惜地叹口气,又重新振作起来:“没关系,给你讲就行,你定能想起来!”
“那次不是考砸吗,妈要揍,她揍起人来是真拿鸡毛掸子打,真很疼!”沈云星说着有些咬牙切齿意味,“当然得跑,跑出去时候正好碰到你,就顺手把你给拽上,因为知道,妈看到你肯定就不会揍
他不满地问季北秋:“你还记不记得啊?”
“没印象。”季北秋漠然地说句,抬起杯子抿口茶,评论道,“茶挺苦。”
“哎?”沈云星噫声,重新拿嘴唇碰碰茶水,细细品味片刻,“苦吗?”
季北秋面无表情地把刚摆上桌东坡肉放到沈云星面前,重新帮他把杯里空半茶水倒满道:“食不言,吃你。”
桌上大半部分菜都进沈云星肚子里,他撑得都有些反胃,季北秋只是意思意思地动几筷。
沈云星他们运气好,正好赶上最后个位置,他熟练地用季北秋爱听方言点好几个菜。
老奶奶长得慈眉善目,细心地用娟秀字体记下菜单后,才道:“好久没见你们两兄弟。”
沈云星以前来得真太频,老人家记忆里不是特别好,但季南夏和沈云星两个,个长得俊个长得清秀。
两兄弟天天来,她印象还是很深,隔这多年见到还是能认出来。
沈云星倒是有些诧异,他眼睛笑成月牙,笑眯眯地跟老奶奶打个招呼:“阿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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