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兔耳朵被季北秋揪揪,骨节分明手指捏住柔软可爱玩偶耳朵上,有些诡异冲击力。
季北秋无趣地薅把兔耳朵,就拿手背碰碰沈云星在居家服裤子里露出截小腿。
沈云星瞬间就想把腿缩回去,小腿却被季北秋拉着温
季北秋骗他是真,可是对他好也是真,甚至比起以前季南夏都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看着季北秋时候根本说不出些什重话。
季北秋嘴角伤口还在渗血,他看着沈云星板动车门动作,没什表情。
车门已经锁,沈云星自己出不去。
果不其然,沈云星徒劳地使会力,才愤愤地扭过头吼道:“开门啊?”
季北秋像是被泼盆冷水样,他从今天看到季南夏第眼开始,神经就敏感得崩就断,理智也像地上爬行蚂蚁样小。
他该跟沈云星解释,可是根本不知道怎解释,像是有什尖锐碎片藏在他喉管里。
季北秋艰难地尝试着解释:“…没有逗你玩,从来都没有。”
他仓皇地去抓沈云星手,却又被沈云星撇开。
沈云星盯着他,字顿认真地反问:“是不是跟你说过,很讨厌别人撒谎?”
垫在季北秋手心,他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就像是索吻。
但季北秋意识到,他目光在沈云星唇瓣上停,没移开,也没做下步动作,就是死死地锁住视线。
沈云星在这种方面永远缺根筋,他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这汹涌暗潮,薄且淡嘴唇还是在微微地张合着。
“如果是——”季北秋突然道,“会把车门踹废、踹开,把你抢回来,再把那个人打得半死不火。”
他是在说个假设,也是在说自己和季南夏之间区别,沈云星喉结滚动声,他看到季北秋再次抬起手,往他耳边靠。
他心里攒着把火,没忍住,又抬脚踹过去——这次还是踹成功,但没上次那用力,软绵绵。
除此之外,他这脚下去,相当于把自己脚送到季北秋面前。
沈云星脚上还穿着居家棉鞋,是苏冬梅给他买,鞋头还垂着两根粉嫩兔耳朵。
他很嫌弃这兔耳朵,但是棉鞋里面绒又很软,反正就穿在家里,沈云星就口嫌体正地每天穿着。
沈云星:“……”
他面无表情地道:“你放下去。”
沈云星脾气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他这次是真很生气,被人像是耍猴样地耍几个月,换谁心情都不会好。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他,沈云星肯定还会牙尖嘴利地再说出些难听话,再百分百地和那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可现在这样对他是季北秋。
沈云星心情很矛盾,他从来就没那矛盾过。
沈云星扭过头去,耳垂上红痣和季北秋手擦肩而过。
他不是觉得害怕,他知道季北秋不会欺负他,沈云星就是看着季北秋,迟疑地问:“你为什要骗,是就想逗玩?”
沈云星没有把下句也问出来,他还想问——那你到底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你对好又是为什呢,是觉得看被耍得团团转样子很好玩?
沈云星甚至想问他,你是不是因为和季南夏关系不好,而季南夏又好像对念念不忘,你才会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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