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别人,要怪就只能怪那个黄毛,他演技实在是太差。
看着他眼神实在是心虚,明里暗里都把他推到季北秋身边,沈云星刚因为心急如焚,没觉得不对劲,现在细细品味过来——很明显,他又数
季北秋拉门动作只是顿,还是坐进来,他睁着眼皮说瞎话道:“晕车。”
沈云星冷笑声,意思是,真信。
他踩油门踩得很重,驾照是高考完刚拿,但沈云星硬是开出老驾驶员驾驶。
已经很晚,道路上车也少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又在气些什,或许是在气自己,季北秋几句话,他就又赶着上前被季北秋耍。
沈云星刚才温柔就像是场幻觉,他站起来速度快得惊人,毫不留情地把车钥匙抛给季北秋:“那你自己回去吧。”
季北秋没接,等车钥匙清脆地掉在地上后,他才弯腰捡起来。
他把钥匙递向沈云星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像是叹口气,季北秋道:“云星,顺道送回去行吗?”
“你自己找代驾。”
沈云星没接,出口拒绝道。
从他和季北秋相牵着手,瞳孔骤然巨缩,最后凭借着专业素养,点点把自己震惊压下去。
护士帮季北秋拔针,清咳声,叮嘱着沈云星道:“帮你男朋友按下针口。”
本来就尴尬地想钻地洞沈云星更加尴尬,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他不是——”沈云星话说到半,护士已经被前面几排病人喊走,他没什底气地把后面几个字补全:“…男朋友。”
这时候,他听到季北秋从鼻腔轻飘飘地应声:“…嗯。”
如果是别人,沈云星会觉得是睡梦中呢喃,但如果那个对象变成季北秋,沈云星就会觉得季北秋是故意。
车速路卡着限速限飞速,季北秋住地方是地下停车场,现在这个点静得可怕,只有他们车灯在微微地闪烁着。
季北秋听着沈云星呼吸声,像是下下打在他心上警铃,他听到沈云星问他——“你是不是故意?”
“……”
沈云星看着他,字句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喝成这个样子,然后让那个黄毛给发消息。”
他抓着方向盘手逐渐发紧:“是不是?”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车钥匙上那匹盾牌里马都像是在哭泣。
最后,还是沈云星不快地从季北秋手里把车钥匙抢下来,话也不说地回头就走。
李哲成车不要太好认,闷骚闪红色在黑夜中依旧闪亮。
沈云星挺庆幸,李哲成今天开过来车最起码还有后座,他拉开主驾驶座坐进去,在副驾驶门向外动那刻。
他视线淡淡瞥过去,配着他身后红色车饰,气势汹汹地威胁道:“不许做副驾驶。”
他按着季北秋针口力不自觉地压紧,狐疑地问道:“季北秋,你是不是醒?”
季北秋:“……”
他想继续装醉,但实在是没刚才那个感觉,怎装也装不像。
季北秋眉刚做作地皱起,就被沈云星冷冷地打断——“行,别装。”
季北秋自己也装不下去,胃里烧灼痛也退大半,他刚张嘴:“云——”紧握快个小时手被沈云星撇开,手中瞬间变得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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