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青殊便认认真真给他消毒，酒精味散在空气里，有些浮浮沉沉，如同唐青殊此刻慌乱又想拼命沉淀下来
心，有点飘，又不敢乱飘。
唐青殊站着，蒋顺坐在床上，略微抬起下巴才能看见唐青殊脸。
他低着头，特别认真。
唐青殊眉骨很高，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略长头发被他随意扎
个马尾，有
缕没扎到，顺滑落在耳边，看着慵懒又随性。
蒋顺笑起来：“唐老板想看着
纹吗？”
什
？
唐青殊顿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什，他后颈发烫，急着解释：“不是……”
“也不是不可以。”蒋顺利落爬起来，面对唐青殊坐下，“纹锁骨处，你觉得怎样？”
蒋顺锁骨性感漂亮，弧度完美，周围肌理紧致，看得唐青殊莫名就想上手摸把。
常明显。
唐青殊捏着纸张手又紧些。
隔会儿，蒋顺扭头：“还需要做什吗？”
唐青殊恍然回神，耳朵莫名有些烫：“不用，你躺着就好，先给你消毒。”
酒精棉擦在身上有些凉，蒋顺忍不住打趣道：“让恍惚有种上手术台感觉，完是不是要给刀？”
他太好看。
蒋顺在心里说，怕是没有人能这样面对面不被唐青殊吸引。
看来那些客人都得纹后背才行。
“好。”唐青殊说着，转身取转印油过来，“抬头。”
蒋顺笑：“让看着你吗？”
“唐老板？”
“啊？”唐青殊猛地抽神，“你、你想好？”
蒋顺温柔浅笑：“就锁骨。”
“左边右边？”
“左边。”
唐青殊跟着笑：“你就这样给病人动手术？”
“差不离。不过病人般都面对着。”
唐青殊又笑：“那你可以不纹后腰。”
“嗯？为什？”
唐青殊没多想：“趴着怎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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