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蒋顺被他继父打
时候，刘玉娟又为什
没保护好他！
唐青殊听得心疼不已：“那晚上，那个混蛋是不是又打你
？”
蒋顺点头：“
要是不还手，他会打死，所以……”
后来他就干脆不见她，哪怕她再婚后慢慢改态度，蒋顺也
直没再同意她探视。
其实直以来刘玉娟对蒋顺感情都有些微妙，她方面觉得自己是个母亲，另方面又会因为那个抛弃她男人而迁怒蒋顺。蒋顺成绩好，给她长脸时候她是高兴，当他继父揭着她伤疤提及给蒋顺生命那个男人时，她又是厌恶蒋顺。
刘玉娟后来也表示过对蒋顺愧疚，也给他打过钱，但蒋顺都没要。
他恨她吗？
十几岁时候也许有过吧，但后来就释然。
唐青殊有些意外。
“就那天晚上，她受到惊吓流产，当时腹中胎儿已经有八个多月。”
蒋顺没说得很仔细，但唐青殊知道他说“那晚”是哪晚。
“那家人没儿子，也失去孙子，所以她就被赶出去，公婆逼她卖房子，最后分钱也没给她。”
原来那套房子是这样被卖掉。
“走。”
蒋顺所有注意力都在唐青殊膝盖上，说话时又变回那个温柔蒋顺，“还疼不疼？”
唐青殊摇头。
蒋顺松口气，拿走毛巾后，继续揉捏好会才起身：“饿吧，先吃饭。”
他把人抱出去。
这是他欠！”
砰——
卧室门被狠狠甩上。
蒋顺根本没在意外面人说什，大步走到床边，小心将唐青殊放下，卷起他裤管查看。
“蒋顺……”
谈不上恨不恨，就希望她在谈家能过得好。
世事难料，她也并没有那如意。
“她是个没什本事女人，总是把自己生都系在男人身上。谈双双爸爸想要个儿子，但她结婚后直没怀上，后来才知道因为之前事导致她很难再怀孕。他丈夫想跟她离婚，闹大半年，后来是看在谈双双离不开她份上才算。她把谈双双当亲女儿看，指望着她给养老。”
蒋顺叹口气，“她觉得要是没有那件事，她不会流产，不会落到后来境地，所以才说是欠她。”
这算什欠她？
那两年想必刘玉娟过得很不容易。
蒋顺看唐青殊脸色不对劲，他便没细说。
他继父死，刘玉娟流产又被逼卖房子后，那段时间她是很恨他。
探监都在辱骂他。
那些话，他至今还记得。
餐桌上摆桌菜，唐青殊是按照酒店宴席规格点，眼下他们两个人吃，显得十分夸张奢侈。
蒋顺怕唐青殊远够不着，个劲给他夹菜。
唐青殊迟疑下，开口问他：“她最后那句话什意思？”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敢问，但现在他们结婚啊，爱人事他有权利知道，他想帮蒋顺分担。
蒋顺继续给他夹菜，倒是没避讳：“本来应该有个弟弟。”
“别说话。”
蒋顺手劲不轻不重，在唐青殊腿上按片刻，刚才那种钝痛就消失得差不多。但蒋顺脸色不好看，连丝笑容都没有。
“别动，拿毛巾给你敷敷。”
他出去片刻，很快回来给唐青殊敷。
“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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