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晚饭就直接过去等,跟群阿姨起等到很晚,那个老板才来。
唐青殊共领千两百多块钱,因为太晚,没有回家公交,他把钱装在个信封里,把书包抱在胸前,路匆匆往家里走去。
后来,他记不清走到哪个路口时,个醉醺醺大叔突然抓住他手臂:“还不把钱给?”
唐青殊吓得不行,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知道他身上有钱,他几乎本能抱紧书包,面挣扎着要逃走。
那人不由分说就过来拉他书包。
唐青殊直视着面前人,强压在胸口怒意瞬间就爆:“您也因为他坐牢事怪他?别人也就算,您是他妈妈,您怎能……”
“是他妈妈,就不能恨铁不成钢吗?他好不容易出息,却要走那样条路,为什不能生气?”刘玉娟瘪瘪嘴,突然捂住脸哭出来,“是恨过他,就是恨他为什要这样自毁前程!他明明那优秀……、是心疼啊……”
唐青殊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当时不还手,他继父会打死他……”
“他爸为什打他,他没和你说过吗?”刘玉娟抬头朝唐青殊看来,两行泪倏地流淌下来,她说,“是因为你。他因为你,打他爸。”-
唐青殊不知道自己是怎从茶室出来。
,蒋顺也是您孩子。今天这件事是个意外,您又为什要把过错都按在蒋顺头上?”
刘玉娟明显看着有些理亏,但还是嘴硬道:“这是们家事,怎对自己儿子,用不着外人来说。”
唐青殊不卑不亢道:“是蒋顺先生,不是外人。”
刘玉娟脸色难看,她起身要走。
“妈。”唐青殊跟着站起来,“今天是蒋顺生日,您大概早就忘吧。”
“你干什?你松手!”唐青殊拼命按着书包,可还是被他拉开拉链,那人力气很大,唐青殊书包从手里被抢过去
耳畔还回想着刘玉娟话:“他爸喝醉就不做人,但你个学生大晚上带那多钱在外面干什?是你没有点安全意识!”
那晚上……
唐青殊想起来是哪个晚上。
那些年,妈妈郑凤英为筹钱给他动手术,年到头都在工作,下班就做零工,什都做。
那天晚上,郑凤英之前给个老板缝扣子钱下来,那时都是发现金,零工们都是去那个小厂子里领钱。郑凤英正巧夜宵店打工,要很晚才能回家,是唐青殊帮她去拿钱。
刘玉娟握住门把手颤抖下。
“他应该也没想过您能说句‘生日快乐’,但定想不到您会为谈双双这去责备他。”唐青殊往前走步,“有些话蒋顺不会跟您说,但心疼他,就想问问,当年您在他最艰难时候改嫁,去照顾另个孩子时,有没有刻想到他没人照顾?”
“您在他坐牢时候卖掉房子,就没想过他出来后无家可归吗?”
“他是受多少苦才有现在生活,不求您能像对谈双双样对他,但至少……至少别只会味地指责他,更别说是今天这样日子。”
“你知道什?”刘玉娟转过身,她双眼红得厉害,连声音都是哽咽,“他当年本该有那好前程,偏偏要出那样事,这难道也要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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