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年纪小时叛逆肆意,经常会惹点不大不小事情出来。从关殊能走能跑开始,顾父听说过最多事就是今天关上将抽断几根棍子。
直到高中时候,关殊才收敛许多,没再犯过什大事。
本来顾父以为关殊学会成熟,但关殊毕业那年,又不知道他做什事情,惹关上将震怒。
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来得严重。
关殊连着在医院躺半个月,刚出院就被强押着送去军校,连着被关四年。
关殊注意到他手背上还未愈合抓痕,看就知道是被他身边omega用爪子抓。
他垂眸看会,又移开视线,然后停在沈杳脸上,像是随口问道:“这是你omega吗?”
晏知行收回手,这个问题被问多,他没什迟疑地点下头。
关殊视线落在沈杳脸上,不会让人觉得逾越,只是看眼就收回。他语气自然,用着刚才顾云韵说过话夸奖道:“很漂亮。”
这次沈杳没有再像刚才样笑得羞涩,也没有再满含爱意地去看晏知行。他礼貌地点下头,像是个乖巧听话花瓶回应道:“谢谢。”
关殊身高腿长,没几步路就走到他们面前。他视线没再移到沈杳脸上,像是从头到尾看都只是这个方向,而不是在看沈杳。
“顾叔叔、顾阿姨、云韵姐。”关殊打完招呼,解释道,“爸说他有事没办法过来,让跟您说声抱歉。”
顾父轻笑着道:“这算什大事?”
关殊和晏知行都是他很欣赏晚辈,顾父想互相介绍他们两个认识。
关殊来得晚,晏知行年纪也大点。顾父先跟晏知行介绍道:“知行,这是关殊,关上将儿子。”
“没多久。”关殊抿口酒,回答道,“前不久刚回来,差不多两个月。”
顾父表情有些感慨:“没想到你最后会做检察官,听你爸说,你直想当特种兵进流鹰去边线。”
流鹰是最神秘最强悍特种兵部队,能进去alpha都是站在军队金字塔顶端,他们接受任务也最危险。
按照关殊第位毕业成绩,他完全能够进流鹰,可他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回京
关殊现在看起来冷静极,举动都像是与沈杳从未想见过陌生人,带着淡淡礼貌与疏离。
可关殊下秒又扯着嘴角补充句:“晏先生当着接电话是他打吗?”
晏知行皱起眉,冷淡地又“嗯”声。
关殊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导致气氛有些僵硬。
顾父见过太多这样场面,他习以为常地出来打圆场:“小殊,什时候回来?”他拍着关殊背,欣慰地道:“这多年没见,你现在看起来稳重许多,看来军校还是有点用。”
他刚想再跟关殊介绍下晏知行,关殊却先主动地伸过手。关殊是军校毕业,还出过不少任务,他手掌上有不少结疤伤口。
“晏先生。”关殊双眸沉黑,“们上次见过,你应该对还有没有印象?”
他语气如深湖般平静,没有起伏,眼神却像只夜行狼,带着强烈压迫感。
晏知行面色不改,他握上关殊手。他们两个手掌差不多大,在空气中只交握下就松掉,比针从桌面落下时间还要短暂。
“当然记得,关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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