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步步地靠过来,脚步沉稳地把沈杳逼到墙角位置。
洗手间都是独立间,为图清净,沈杳去是最远那间。门关锁,他就被关殊关在这里,叫天天不灵程度。
关殊眉间伤疤要跟他辈子,依旧是有些显凶相断眉。他垂下眼皮,目光沉寂地盯着沈杳那张脸。
精致漂亮,明艳中又透着易碎感,让人想好好护着。比关殊回忆里更艳丽,也比他回忆里多份想让人打碎冲动。
在他缺席时间里,沈杳像绽放玫瑰,花香越来越浓,也招蜂引蝶得越来越厉害。
关殊在路庭鑫印象里从来不是这种人,他从来不屑于恨个人,因为有什让他不顺心人,他都会直接当场解决。
可是他对沈杳,像是纯粹恨,但又像是混杂着其他情绪,他更像是被恨意圈在这名为沈杳方池里。
他其实暗中猜测过沈杳到底是做什,才能让关殊恨成现在这个样子。
路庭鑫表情有些复杂,他觉得自己应该劝关殊几句,张口道:“你……”
他话都没来得及讲完,关殊却忽然转身往其他方向走去。路庭鑫下意识地伸手想拦住关殊,衣角都还没碰到就被关殊甩开。
为什会知道?”关殊漠然地说,“这是不是沈杳新男朋友,跟有什关系?”
路庭鑫哑言:“那跟你没关系,你为什还要过去,别跟说这久你还惦记着他?”
分手以后,关殊就不允许他再提起沈杳名字。他心里挂着关殊警告,但难免有滑嘴时候,尤其是醉酒之后,路庭鑫无意识地提到沈杳。
关殊直接把把他掀翻在地,揪着他衣领,双眼猩红地瞪着他,满是戾气地道:“不是让你别再跟提沈杳?”
路庭鑫酒瞬间醒,他长记性,再也没敢提沈杳名字。
关殊不知道自己跟进来干什。
这多年没见,他早就应该忘记沈杳,他就应该要远离沈杳,离得他远远。
可当他看见沈杳时,身体先步动。关殊把沈杳堵在这里,他只知道自己要让沈杳不痛快,像他样那不痛快。
他嗤
路庭鑫站在原地,最后还是没追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关殊往沈杳方向追去。
沈杳独身个人站在洗脸台前,他帮晏知行挡几杯酒,现在有些上脸。
脸颊边沿泛着红,微醺时漂亮得让人更加沉醉。沈杳打开水龙头洗把脸,脸上温度终于降下去些。
他没醉,只是觉得有些热。沈杳随手把挂在脸颊上水珠抹去,就准备出去。
沈杳拧开门,穿着皮鞋脚刚迈出去步,就被突然出现军靴逼得往后退步,鞋尖看起来很沉重,在空气中闪着光。
可现在时间过那久,沈杳甚至都已经交新男朋友。
关殊没在第时间回答他,他想说自己现在根本不在乎沈杳,他过去完全只是为和顾家人说几句话,而不是为沈杳。
他冷着脸,唇线平直,最后还是说出真心话:“只是想看沈杳过得好不好。”
路庭鑫心头紧,他差点以为关殊还在对沈杳恋恋不忘时,关殊却把酒杯里剩下酒股脑喝完。他把杯子捏在手里,辨不出他语气是恨,还是因为高高挂起形成漠然。
关殊说:“沈杳过得不好,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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