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吻迎上来,掠夺着他口腔内空气。
沈杳听到自己无助呜咽声,和耳边沉重喘息声,他听到关殊阴沉声音:
“沈杳,还让生气吗?”
沈杳猛地惊醒,他捂住自己狂跳心脏,呼吸非常急促,最后慢慢地平息下来。
他打开手机看,现在是凌晨三点。
他面无表情地关上窗户,被睫毛遮掩住眸光显得晦涩不明。
沈杳回到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小小根药膏都要用托盘装着。他在心里吐槽着,脸上却带着笑道谢接过。
他坐在梳妆台镜子前,往脖子上慢条斯理地抹药膏。他当然对这药膏不过敏,只是留着掐痕更加方便他记住关殊对他做些什。
当然,也有想膈应下晏知行意思。
抹完药膏沈杳躺回床上睡觉,照例留盏小壁灯。沈杳没带安眠药过来,睡眠在他预料之中不安分。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沈杳嘴角笑渐渐凝住,他抬手挡住晏知行肩,第次喊他名字:“晏知行,你想好自己在做什吗?”
晏知行动作稍顿,缓慢地和沈杳拉开距离。他收回搭在桌面上手,语气也和平时无异:“别锁门,会让佣人给你送药膏。”
沈杳下意识地抚抚脖子,没有继续被alpha束缚着感觉,他放轻声音道:“好。”
他往外走去,习惯性地补句:“晚安,早点睡。”
又是这句话,沈杳总是会露出本性,维持着和他和平交易冷淡面孔,会又非常有分寸地靠过来,不痛不痒地说点亲昵话。
从他再次遇见关殊开始,沈杳就经常会做这种梦。梦醒之后,他可以做个冷静审判者旁观这个梦,但在梦中,沈杳没办法掌控自己。
沈杳安静地等着背上冷汗褪去,再次入睡对他来说有点困难,所以他拿出手机给徐意白打个电话。
钢琴声在电话那头响几声,很快完全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徐意白声音,温柔得似春风:“杳杳,做噩
他眉头紧锁着,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被子,呼吸也逐渐加重。
梦中沈杳坠入片黑暗,四处是点也看不见黑,他在空荡空间里悬浮着,点力气都使不上。
有双手掐在他脖子上,熟悉窒息感来袭,用力气像是真想要让他去死。
沈杳试图抬起手,却听到声清脆声响,恍若是锁链碰撞产生声响。
大片大片清新空气涌入喉间。他掉进个温暖宽厚怀抱,勒在他腰间手臂却像是要让他整个人都融进怀里。
书房没有其他声响,晏知行坐回原位。他专注力很强,现在面前文字却个也看不进去。
房间里杏花香未散去,该是安抚他味道,现在却让他莫名焦躁。晏知行站起身打开窗,微凉夜风拂过额,他闭上眼来静心。
他完全缺乏性欲,说直白点,晏知行是个性冷淡。唯次情欲浪潮当中和他共沉沦是沈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
别omega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晏知行也没有丝反应。可是刚才,他只是闻着沈杳信息素,看着他脸,盯着他脖子掐痕。
晏知行脸上没有丝毫破冰,可实际上都已经起反应。他只对沈杳有这个反应,这微妙感觉像是会让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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