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打麻药吗?”简然换上副新次性手套,再次确认遍,“这会很疼。”
“不用。”晏知行转过身,把脖颈处腺体,bao露在简然手下,他言简意赅地道,“就这样。”
腺体是omega和alpha身上最脆弱位置,简然没有骗人,那长长针扎进来瞬间,疼痛也蔓延而来。
晏知行就绷紧脊背,这种疼像是要把腺体刺穿,他额前疼得满是冷汗。
疼痛持续十分钟,最开始只存在于腺体,最后还是往全身扩散。肩膀、脊梁都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打碎。
他明明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但沈杳感受更像是鬼压床。四肢无法动弹,眼睛也没有办法睁开,意识时而清醒,又在突然之间坠下去。
沈杳无意识地皱紧着眉头,朦朦胧胧间,他像是掉进个幻境里,耳边听到些响动。
他想要翻车确认,却像是有石头压在身上,他连动下手指都做不到。
简然提心吊胆地收回扎入沈杳腺体里针,他成功提取完信息素,轻手轻脚地带上门走出去。
他出来时背上已经出层冷汗。
房间里有扇没有装护栏小窗,这里风景很不错,碧蓝天与苍郁树木连成片。往外看去时候,会觉得心静不少。
天色渐黑,拔高树木只剩下模糊影子,风簌簌地吹过时晃动着影子,伴在被窗户隔绝鸟叫声之后。
沈杳屈起腿靠在床板上,面前电视播放着彩色画面。他视线却没有落在上面,反而垂着眸盯着自己手指,他只是喜欢听着电视里嘈杂声音思考问题,又或者是发呆。
他欺骗简然,说自己假性发情,所以这天下来都没有过来打搅他,除给他送午饭和下午茶时候。
沈杳确实不喜欢过于吵闹空间,这份不被人打搅安静正合他意。他没有手机,只是个人安静地看着外面,数着飞过多少只鸟,也可以让他不骄不躁地度过下午。
汗珠从脸颊上滑落,针头拔出时候,疼痛却在瞬间被抽离,腺体上连针眼都没有留下。
神志却没有从那痛意当中剥离出来,晏知行平缓着呼吸,尝到自己满嘴血腥味。
他抬起眸,看向简然问道:“结束吗?”
“好!”
简然把两根针管并
简然走进实验室里,就看到在里面等着他晏知行。
他第次失言问那个omega怎办时候,晏知行是脸冷淡,并且意孤行,明显是不准备管这个omega死活。
晏知行为什改变主意,从哪里找来点良知,简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松口气。
既然他们不准备在起,这就是最好解决方式。沈杳信息素变成晏知行药,晏知行反过来也这样做。
这依赖症对他们造成影响就会小许多。
“叩——”
富有节奏敲门声吸引到他注意力,沈杳微微抬起脸。他估算着时间,等外面人完全走掉之后,他才打开门。
门外托盘放着晚饭,睡衣和换洗衣服,还有拖鞋,全都符合他身上尺码。
他洗完澡换上睡衣,找出系列电影来。沈杳没有带安眠药出来,在这种完全陌生环境里,他本来应该睡不着。
可当电影播放到第三部时候,他眼皮竟然开始困倦地打颤,最后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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