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退步就扯到背后伤,占满脊背疼蔓延全身,关殊这能忍痛人,额头霎时都疼出层冷汗。
疼痛拖延他动作,右脸颊被徐意白拳头砸到。徐意白劲还真不小,他拳下来,要是瘦弱点人,可能会直接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关殊也踉跄地往后退几步,他背上衬衫已经被汗浸湿。他握拳抵住颧骨,再次抬眸时候,眼神已经完全变,低声地道:
“老子也忍你很久。”
他慢慢地解开领口和袖口束缚着他扣子,靠着野兽样本能,忽略掉背上难以忍受疼痛。
徐意白不肯退让半步,他又逼问道:“那你给沈杳打那多电话干什?”
视线在半空中交锋,谁率先移开仿佛谁就输掉这场比赛。关殊冷笑声,有些轻佻地道:“给沈杳打电话是因为他有东西落在这里。”
“关殊。”
徐意白先是冷静地喊遍他名字,然后猛地抬手拳砸过去,又快又准。
他不像关殊样从军校出来,但从小学到初中都直在练散打。钢琴家手指宝贵,在下定决心要走音乐这条道路之后,徐意白就没再去练习过。
机密码,难道不知道吗?”
沈杳高中时候太受欢迎,每天收情书和礼物收到手软。关殊不能直接蹦出来说自己在和他谈恋爱,只能在心里急得发慌。
他被很多人说过凶、直男、不会照顾人,所以关殊总怕自己对沈杳不够好,怕沈杳会不喜欢他。
于是关殊经常坐在沈杳身边,像只大型犬样看着沈杳。直到沈杳笑着把手机递给他,他才故作冷淡地把沈杳抱在怀里,然后咬牙切齿地把好友申请拒绝掉。
六个数字间毫无关联,过去那多年,关殊以为自己应该忘。
关殊是以牙还牙人,他毫不犹豫地拳先往徐意白
后来他和沈杳在起,沈杳被别alpha关在仓库里,险些被强,bao。
连着整整个月,徐意白闭上眼熟睡之后就满身冷汗地被吓醒,他直梦到沈杳在哭,却无法抱到他。
后来徐意白翻来覆去地想很久,最后还是做出决定。他知道这非常不理智,但他想要保护沈杳,他愿意为沈杳承担这份风险。
徐意白重新练散打这件事情,他直瞒着所有人,连沈杳都不知道。
拳风破开空气,凌厉地迎面砸过来。关殊往常完全可以躲开,可他昨天下午出任务时因为心不在焉受伤,背部现在片青紫,只是看着都觉得吓人。
看他输无数遍密码就刻在脑海里,无法擦去,脱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些什。
关殊不受控制地愣下神,导致他忽略徐意白骤缩瞳孔。
徐意白很快恢复到平静表情,他人生当中第次撒谎:“是吗?可是杳杳早就改密码,换成生日。”
空气被压缩着,仿佛触即燃地即将爆发。
“他都把密码改成你生日,你还来问找他干什?你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会知道?和他现在没有关系,也不会藏着他。你不都看到给沈杳打那多电话,为什会觉得知道他在哪里?”关殊双目如寒星,放在腿边拳头捏紧又松,他冷冰冰地道,“怎?现男友还沦落到来问前辈自己男朋友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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