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omega吗?至于把自己搞成这个要死要活样子?早跟你说过你那个omega不靠谱,你不听劝,就是不愿意分手,你现在告诉你后不后悔?你早点抽身你就不会吃那多苦头!”
徐意白比她小七岁,个随父亲姓,个随母亲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姓氏问题,她和徐意白性格南辕北辙,不过这点也不影响他们之间关系,反而形成很好互补。
顾云韵直觉得自己弟弟脾气太好,性格太过温吞,根本不像是强势alpha。
直到徐意白上学和人打
徐意白意识到自己弹错,呼吸渐重着想要纠正过来,额间汗滴落,手指却用力地砸在琴键上,发出道“嗡——”声响。
回声在他耳边回荡着,徐意白慢慢地躬起身,扶住额头。弹琴是他平缓情绪方法,现在这都已经没有用。
他这段时间把自己困在琴房里,沙发上却堆着不属于他东西,像是座小山。
徐意白发疯似地翻箱倒柜找出这些东西来,他才发现,他和沈杳在起那多年,沈杳留在他家里东西只有那点。
他从头到尾根本就直在想着离开。
封闭昏暗房间里,没有其他声响,只有钢琴声独自在回荡,从头到尾连贯得没有丝空隙。
这是徐意白自己谱曲,当时他和沈杳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他把沈杳抱在怀里,温声让他伸手在琴键上按几个音。
他把这几个音谱成个曲,没有过高难度,却倾注他所有爱意,准备在演奏会上表演,弹奏给台下沈杳听。
这首曲子本该温和美好得像春水,现在却,bao露着弹奏者烦闷,bao戾情绪,倒像是轰轰而响雷声。
节奏却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快,变成,bao雨当中不停被敲击鼓点。
徐意白起阵耳鸣,连开门声都没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笃笃”声响来势汹汹。
身姿曼妙女性alpha脸不耐,她和徐意白长得很像,但是她充满着凌厉风行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她抬手干脆利落地把手中限量版包往徐意白身上砸,点也不觉得心疼。
包上镶着铆钉,砸到徐意白脸颊上时往下滑,留下道伤痕。徐意白却不觉得疼,他沉默得不像是他,慢慢地开口道:“姐姐。”
“怎没砸死你?”顾云韵眉锋挑起,她冷哼声,恨铁不成钢地道,“瞧你这没出息样子,你演奏会准备那多年,用你那多心血,结果你就跟莉姐说想要延迟演出?你还让她瞒着,要不是她明点事理过来找,是不是还被你蒙在鼓里呢?你疯吧徐意白?你口碑、你事业、你梦想,你全都不想要?”
徐意白不觉得自己最近状态能上台表演,他会把切都搞砸。他没说话,安静地听着指责声。
徐意白练习过无数次,他不该在这首曲子上出错。
他遍遍地弹奏着,明明该越来越熟练,事实上琴声越来越凌乱,像是脱离轨道车,明知是死路条,却用力地撞在粗壮树上。
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动着,每下都用上很大力气,速度快得不给自己留下丝呼吸空间。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其他事情。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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