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住在十多层高楼上,徐意白却还是从窗户里探出身,他把上下左右全都看遍,确定藏不住人之后他才重新回到屋内。
他像是个知道妻子出轨丈夫,为找到*夫踪影和足迹,要把整个房间都翻过来。
徐意白回到客厅时,沈杳不为所动地坐在沙发上,他坐姿算不上懒散,视线有意无意地往紧闭着大门上看。
他本来是想等把沈杳带回家。
“杳杳。”
他望过来眼神真挚,还带着点稍稍困惑,沈杳打心底就这样认为。
徐意白保持着平静像是融化着冰山,开始沉浮,摇摇欲坠即将坍塌。他猛地反手抓住沈杳手,眼眸变成沉黑色。
他刚想说话时,余光里忽然闯进来银色反光。在沙发抱枕半遮掩下,下面躺着个肩章,像是在跟他耀武扬威。
这太显眼太眼熟,它主人除关殊,徐意白想不到其他人。
徐意白蓦地站起来,他先是径直地往卧室里冲。衣柜是滑门,徐意白控制不住力气,移门打开时候撞到最底部,震弹好几次。
手指骨骼没他宽,葱白细长,看上去没有什劲,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攥住。
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轻颤着,像是下秒要掉下心疼眼泪样。沈杳目光专注,给他上药动作也轻柔细致,这仿佛是他现在最重要事情。
他好像比徐意白更宝贵珍惜这双手,他这个模样,让人很有低头吻住他冲动。
沈杳最擅长就是给人这种错觉,徐意白心知肚明,他却依旧没有抽出手,任由沈杳给他没什大碍伤口上着药。
他今天没有刻不再盯着沈杳看,像是要把错失时间全都补回来。徐意白这次盯着沈杳不点而红唇,开口问道:
徐意白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摸着沈杳脸颊。他常年练钢琴,指腹不可避免地带着点薄茧。
他动作那温柔,珍惜地摸着自己放在心尖珍宝。可是下秒,风玲香铺天盖地地塞满房间每个角落,强势地步步扩散,占据着自己地盘。
他不想把沈杳弄疼,也不舍得绑着沈杳,只能用这种方法。
沈杳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衣服,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徐意白却没有松口气,他紧绷着唇,再次很快踱步往客房走去,开门关门动静都不轻,每次都用力地“砰”声关上。
他重复着上面每个步骤,疑神疑鬼地,每个角落缝隙都仔细检查过,连不能躲人床底他都要弯下身子看遍。
沈杳屋子有两室厅,还有间洗手间。
徐意白和镜子里自己对上目光,他检查完洗手间,徐意白又闯进阳台,空空荡荡,只有直射着月光散落在地上。
“沈杳,每次和接吻时候你都在想什?”
想是不是那蠢笨,永远被你几句谎话就哄得上当,想是不是点也不贪心,只需要这样简简单单吻。
“在想……”
沈杳动作和话语都稍稍顿下,他没有多加思索,接下去道:“你吻得很温柔,和你接吻很舒服。”
“不用再问这种问题,记得回答过你。”沈杳自顾自地往下道,“那再回答你遍,当时说每句喜欢你全是真。瞬间即永恒,们都会牢牢记住那刻心动,这已经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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