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栽到身后
徐意白怀里，嘴里无意识地说着点求饶话，连自己说
点什
都不清楚。
徐意白揽住他，他轻轻拍着沈杳背，把脸埋在沈杳肩颈处，声音干涩地道：
“
那喜欢你……那喜欢你……”
“你骗好多次……杳杳。”
徐意白手臂
扫，床头柜上放置着东西都栽倒下去，特别是那盏用来维持光照台灯，直接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他不可能去打沈杳，他也不舍离开。徐意白唯能做，就是让沈杳像是要死在床上。
徐意白眼眶再次红起来，却始终没有眼泪流下。掌痕在沈杳腰上越留越深，变成个烙印刻在皮肉之上，难以抹去。
“你跟提分手时候就已经不要。”他完全失去理智，像是个病人样自言自语地后悔着，“就不应该出国……应该在国内每分每刻都看着你，或者应该带着你起出去。”
“为什不要？为什要抛弃？”
追问道，“他给你也会竭尽全力给你，就算拿不到也会给你，你和他断掉关系！”
这次，无论他怎做、怎问，沈杳都句话都不肯说，他紧闭着眼睛、紧咬住唇，抓着床单忍耐着。
徐意白心中焦躁感愈深，他只能低下头咬住沈杳唇，质问道：“那关殊呢？你和他也是交易关系？还是余情未？”
沈杳茫然不知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回忆“关殊”这个名字，最后他轻声地道：
“和他……是情人关系。”
“为什要出轨？”
徐意白迫切需要得到点回应，俯身下去搂住沈杳腰，把比他瘦许多沈杳抱紧在怀里，手掌自然地停留在小腹上。
腹部是最柔软位置，只是轻轻触碰着，就让人感觉到完全被掌控惊惧感。
像是摸不听话野猫，徐意白手掌用力地压下。
只是那简单下，强烈压迫感让沈杳眼泪簌簌流下，他绷直脖颈却哪里都躲不开，灭顶般地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
徐意白耳边轰鸣声，他听不到其他声音，耳边只是无限重复着那两个字，这恶心低劣关系，却被沈杳说得那坦然。
沈杳还骗他不喜欢关殊？！不喜欢为什还定要在暗地里保持着这种关系。
他唇瓣动动，轻声复述道：“情人？”
徐意白想知道，“情人”“情”是什意思，是爱情情，还是偷情情。
无论是哪个含义，只要他永远不同意和沈杳分手，关殊就永远是那个见不得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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