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数完,关殊就下意识地往自己口袋里摸银行卡,自然摸到个空。
关殊动作停顿下,立马道:“有钱赔你,你别找徐意白赔。也不跟他五
高中时,关殊是不抽烟,也不喝酒。
他问道:“什时候学会抽烟?”
沈杳问问题,关殊答得不会有半分迟疑,也没有半句假话,他低声道:“分手以后。”
那段时间,他只能靠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像是醉生梦死般地活下来。
“戒吧。”沈杳皱下鼻子道,“不喜欢闻烟味。”
他送沈杳回家时碰到徐意白,却不直接戳穿沈杳,是因为怕被选择。他认为沈杳会选择徐意白,连个情人名分都不给他。
他就是那没出息,就是那贱,只是在沈杳身上捕捉到那点点爱意,就再也戴不上那故作冷淡假面具。
“关殊,你应该很在意那个终生标记是吗?”
沈杳朝关殊简单地勾勾手指,他就本能地靠过来。
他没有长进,沈杳手中永远都拿着刻着他名字项圈,他这辈子都无法挣开。戒指戴在沈杳手指上,无形项圈却扣在他脖颈上。
纯拿来睡情人就够。
这些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谎言罢,所有切都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纂借口,他给自己营造出不喜欢沈杳错觉。
那错觉脆弱得像是泡沫,被沈杳勾勾手指就戳破。
事实是恨因爱而生,他就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狗,找准机会就往沈杳面前凑,又不愿意同他示好,只能莽足力气咬住他,在沈杳身上留下深深咬痕,生拖硬拽着逼迫他停留在原地。
他没有办法作贱沈杳,沈杳直对他可有可无,感情淡薄得像是个假人。
“好。”
抱得有些久,沈杳轻轻地推他下。关殊下意识地先是反手用力,然后才恋恋不舍但是又听话地松开手。
沈杳这时候才开始环视自己屋子,里面布局和设计都是直接找设计师,倒也没耗他多少心血。
可沈杳不喜欢混乱,他略微拧起眉,把家具个个数过去:“关殊,茶几、椅子、书柜……”
“赔你。”
沈杳张开手臂,主动地抱住他靠近怀里,呢喃着道:“那你像高中样对好可以吗?像以前样对好,对百依百顺。”
关殊太久没有听到沈杳这样跟他撒娇,他没有犹豫地点头道:“好。”
他仰起脸,落吻在关殊凸起喉结上,像是留下可以兑换誓言:“你听话话,就允许你再次终生标记次,这次会是真终身存在。”
关殊搂紧他腰,失而复得之后有惊喜和无措,他又点点头道:“……好。”
沈杳从关殊身上闻到淡淡烟味,应该是他在家里抽,味道还没散去。
愤怒、痛恨、崩溃全都只有他个人。
从军校毕业之后他有那多选择,关殊却回到京城当检察官。他选条安稳妥当,却点也不符合他性格路。
但这是距离沈杳最近路,他兜兜转转地回到原地,都只是为远远地看着沈杳。
他和沈杳闹到如此地步,沈杳出轨这件事情也只有他个人知道。他个字也没有透露给关岩,导致关岩把所有错归罪于他。
因为他始终想着,在未来将来,他还会有机会把沈杳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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