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没有回他消息,沈杳继续发。
“对,希望晏知行不会知道们两个事情。如果他知道,会很麻烦,为寻求保
晏知行把手帕交叠着递给他,顺便冷淡地道:
“不想笑时候就别笑。”
沈杳动作没有迟疑,接过递过来手帕。或许是因为不太喜欢泄露信息素缘故,晏知行随身物上没有檀香。
他敛起嘴角笑,擦拭着自己脸和头发。沈杳很识趣地没把手帕还回去,握在自己手心里。
他们两个在起时,总是没那多话。沈杳拿出来手机,漫不经心地玩着。他随手刷,看到就是徐意白因为手伤推迟演奏会消息,下面评论声哭嚎片。
或许是有点出乎意料,电话那头静默三秒,才又丢出道冷酷无情命令:“等。”
沈杳挂断电话,他蹲在地上,垂眸认真地擦拭干净墓碑上照片。
再站起身,往侧边他爷爷墓上走去。沈杳手中拿着个酒杯,没什表情地往地上倒,算是在忌酒。
晏知行按照地址让陈双找过去,他到时候,沈杳已经站在门前等着。
外面下着雨,沈杳穿着身黑。他没有打伞,低着头盯着脚尖,像是融在这安静无声雨幕当中,连车子停下声音都没听见。
为你做任何事情。”
沈杳当然知道,如果被关殊知道四年前真相,他应该会提上枪,干脆利落地崩掉晏知行脑袋。
“不行啊,关殊。”
沈杳平复着呼吸,唇瓣像是染上绯红口脂。他没有推开关殊,反而顺从地伸手搂住他脖子道:“有些刀还不到落下时候。”
*
不过只是推迟,那应该说明他手还伤得不是特别严重,不会影响他生涯。
舞蹈家腿,钢琴家手,对于他们来讲,是比生命更重要东西。在这件事情上。沈杳能和他产生丝共鸣。
晏知行还坐在他身边,他光明正大地点开和徐意白聊天框。
“其实没必要那冲动,你手更加重要。”
他和顾云韵见面,顾云韵帮他阻拦徐意白行为,他答应她事情是让徐意白彻底死心。对于这段感情,沈杳没有什可讲,他认同是他辜负徐意白。
晏知行看得时间有点久,他降下车窗,露出立体冷淡脸,低声道:“沈杳。”
“抱歉,没看见。”
好像已经形成种本能反应,听见他声音,沈杳就下意识地舒展起眉目绽开笑。
雨丝斜飞着,视线碰撞在起。沈杳眼睛黑白分明,睫毛被雨滴浸得有些湿,黑眸像是被雨水洗刷过样干净,他笑起来就像是场易碎梦。
直到唇上感觉到丝雨冰凉,晏知行才慢慢地收回视线。沈杳也已经拉开车门坐上车。他微微皱着眉头,大概是觉得沈杳湿发样子有点碍眼。
秋雨绵绵下午,沈杳独身待在外面,接到晏知行电话时并不意外。
今天中午最新新闻八卦里,有人拍到晏知行上午坐着私人飞机回来,照片连他根头发丝都没敢放,只放着飞机图片。
这算起来,他回来就联系他。
接通电话,晏知行照例是这种冷到掉渣语调:“你在哪里?”
雨丝落在脸颊上,沈杳低着头,没有回避答案,比晏知行话还要简短:“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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