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剔透,沈杳脸漂亮冷淡,他眼尾微微上挑着,高高在上地道:
“如果你会死话,不如改改主意,早点把当成你救世主。”
晏知行视线无法从沈杳身上移开,造物主太偏爱沈杳,他脸上挑不出点错,美得不可方物。
他摆出这样冰凉冷淡表情时,眼睛里点东
他边说着话,边让晏知行伸出手,像是要把这药管还给他,沈杳那往他手边递动作好像也真是那近。
冰凉药管已经触碰到手心,晏知行要拢紧手指那刻——
“砰!”
沈杳不打声招呼地松开手,玻璃像是炸开样碎在地上,液体在地板上四散地流开。
他平静地问道:“这是什赝品?”
沈杳和晏知行距离很近,他抬起眸,视线就面对面地交错在起。
他手指轻晃着手中药管,心情像是很愉悦,轻笑着问道:“药?”
晏知行眼神忽而清醒忽而失控,他现在呼吸急促,明显是在强行地忍耐着,眼神却停在那悬在半空当中药管。
他抬手扶住额,额间青筋已经凸出来,汗流不停歇地从脖颈处滚落,连呼出来气都是炽热。
维持着最后点理智,晏知行冷冷地道:
沈杳拽着晏知行领带手未松,他浑身萦绕在杏花香里,步步不紧不缓地往前走着,脸上没有丝慌乱畏惧情绪。
晏知行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杳身上,心只想亲吻、标记眼前omega。
他目光紧紧地凝在沈杳身上,本能地只能往后退着。他腿上伤明显还没好全,步伐稍显狼狈和踉跄,膝弯撞到身后沙发。
晏知行身形轻微摇晃下,大衣口袋里隐隐掉出来什东西,只露出个边角。
沈杳蓦地抬起手,他手指顺着晏知行胸前点点地往下滑去,像是在暧昧调情。
杏花香猛烈地在房间里炸开,浓郁得像是个花田,足够安抚住晏知行情绪。
可是没有,这连点缓解作用都没有起,反而加剧他情绪浮动。
“在你眼里,就只是你药对吗?”
“如果离开话,你会死吗?”
沈杳手代替药管,轻轻地放在晏知行手上,瞬间就被紧紧地抓住,用力地像是在抓最后根救命当场。
“把东西留下,然后你出去。”
沈杳脚步却动也不动,他用手指拨弄着手中药管,在某瞬间,他反应迅速地往后退,躲掉晏知行伸过来手。
他微侧着脸,看着晏知行,不解地道:
“们不是达成交易吗,你还需要这些不入流东西吗,需要信息素为什不直说呢?”
“只要你听话,你要什,都会给你。”
他指下肌肉紧绷起来,晏知行每下呼吸都很重,努力地闻着空气中像是施舍般杏香。
沈杳触碰像是片沙漠里绿洲,他想要更多。
晏知行喉结轻滚下,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紧紧地抱住沈杳。
可沈杳手却是反手转,拿走他口袋里东西。那是根细短药管,里面液体是浅白色,却又透着淡淡黄色,像是春天颜色。
瓶盖拧得很紧,但沈杳对里面药液味道太过熟悉,他手指瞬间就抓紧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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