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其他地方,关殊只是边在脑海里回想播放刚才画面,边立正地守在门外。
他忐忑不安着,努力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
没会,他身后门开,沈杳从房间内走出来。他身上睡衣已经换下,换上毛衣和外套。
沈杳脖子上痕迹已经没被盖住,碍眼得让关殊整个人都焦躁起来,可他却深刻清晰地知道。
他没有质问资格。
关殊表情怔下,像是沙漠中旅人找到绿洲,长久挂在嗓子眼心脏坠入实处,他对徐意白厌恨又加份。
不知不觉间,他原本半蹲姿势变成只脚跪地,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把脸贴在沈杳腿上。
关殊信奉Alpha流血不流泪,眼泪对于关殊来讲最具耻度,每次流泪,都像是刺猬收起全身刺,把所有不堪击弱点,bao露给人看。
他在沈杳面前哭过无数次,他也只在沈杳面前哭。
关殊不想让沈杳觉得他无用,不想让沈杳误会他只是个只会哭废物Alpha,所以他眼角泪只是流几秒钟,很快就止住。
为方便沈杳和他交流,他习惯性地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然后仰起脸望着沈杳。
他不想卖惨,脸上明明没什特别明显表情,微微颤抖着嘴唇却看起来很可怜。
“怎弄?”沈杳手指抚过关殊额头,那上面出现过去没有伤疤。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心疼,关切地问道,“你爸打吗?”
关殊伤疤不是只有道,更像是被什利器砸过。他垂下眸,否认道:“不是。”
紧接着,关殊停顿下,把伤疤真正来路说出来:“是自己……撞墙。”
在晏知行按耐不住抬起步子,想要往二楼走去时候,
“……杳杳。”他再次抬起脸,又露出那坚毅锋锐五官,低声地道,“你以前说过希望把头发养长点,摸起来会比较舒服,现在把头发养长点。”
高中时候沈杳说过话他到现在都记着。
可是沈杳却没有像刚才样安慰他,也没有帮他擦眼泪,他更没有摸关殊头发。他情绪比台风天变得还快,给点糖之后又猛地砸下棍子,他瞬间变得冷淡又疏离,突然之间把人推开道:
“要换衣服,你出去。”
关殊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他脸上表情比刚才还要失措,却还是听着沈杳话,乖乖地起身往外走去。
他对过去所有切悔不当初,可是他没有逆转切办法,他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去改变那些已经发生现实。
在那些真实噩梦之后,在那些让他窒息幻想当中,关殊把所有悔恨都化为疼痛,在梦与现实之间,在声声痛彻心扉地吼叫当中,他不知疼地把自己脑袋下下地往墙上砸。
直到血流满面,直到鲜血模糊掉视线,在那头晕目眩实感当中,他才能听到自己加重心跳声。
“给你发很多很多信息……打很多电话,你没有条回。”关殊喉咙干哑,他没有怪罪沈杳意思,语无伦次地说道,“以为你已经不要,以为你喜欢徐意白……只想要和他好好地在起。”
“没有不要你。”沈杳依旧抚摸着他伤口,解释道,“是徐意白收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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