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胸口被关殊膝盖压住,骨头像是要断裂开,他却只是低着头咳嗽好几声,表情平静得点也不像在弱势:“不像你,满身都是蛮力,你也就只剩这点力气,伤着沈杳都不知道。你这种四肢发达Alpha,沈杳跳舞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又怎样?”关殊没被他激怒,低压着眉看着他,音调平稳地道,“知道他跳舞最好看就行。”
“没怎。”徐意白面色不改地道,“只是要告诉你,会弹钢琴,能和他起登上舞台为他做伴奏。”
徐意白明里暗里地嘲讽着他,像是在说他就是个粗鲁
西餐桌边只摆着两把椅子,徐意白不动碗筷,他静静地坐上去,与那张空椅子相对着。
墙壁上挂钟不停地摆动着,时间永不停歇地流逝,外面天幕也完全被黑暗覆盖。菜肴不再冒热气,冷却为模样精致摆设。
徐意白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沈杳没有过来。
*
门外像是拆迁队样敲门声在瞬间把徐意白惊醒,他昨晚没睡多久,皱着眉就穿上拖鞋去开门。认得这扇门并且会用这个态度敲门只有个人,徐意白身上穿着睡衣,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嘟——”
电话被关殊挂断,他和沈杳之间拥吻却未结束,Alpha高大身影罩着沈杳,强势地把他揽在怀里。
徐意白目光瞬不移地继续盯着前方,他舌尖被咬破,口腔内弥漫着腥甜味道。
他喉结艰巨地滚动下,咽下口含血唾沫。徐意白眼眶渐渐变得通红,不是要落泪,而是为要压住强烈冲出去冲动。
他刚和沈杳卖惨说自己手疼,那他就注定不能在现在跑出去。欺骗沈杳代价太大,他没有勇气再尝试第二次。
关殊肩膀上还沾着雪花,他对着徐意白就从未露出过友善神情,现在也是咄咄逼人模样。碰面第秒,火花就溅射,关殊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直接攥住徐意白领口,把人用力地推:“徐意白,你玩告状这套玩上瘾是吧?!”
茶几上那还未凉茶水,再加上徐意白曾经前科,他第目标就直接锁在徐意白身上。
不知道怎回事,过去能竭尽全力和他过几招徐意白今天变得弱起来,他被徐意白推得往后跌几步,脚后绊倒东西直接摔到地上。
他皱着眉道:“什告……”
“你不仅告状,你还玩绿茶装可怜这套啊?!”关殊直接打断掉徐意白话,他低头瞥眼徐意白手,手指看起来很灵动,根本没有什伤。关殊不屑地嗤笑声道,“怎,你不是手疼吗?看你挺好啊?”
沈杳也不喜欢他和关殊打架争吵,所以他只能选择坐在车里,看着沈杳和关殊接吻,像过去关殊撞见他和沈杳接吻样。
他明白,隐忍克制点,得到沈杳可能性就更大点。
在沈杳和关殊转身走过来之际,徐意白闭上眼睛又睁开。他猛踩下油门,开车往自己公寓方向去。
徐意白明知沈杳今晚会和关殊待在块,他面色却如常,依旧在厨房里挽起衣袖,做桌菜。
屋内空调温度打得很合适,桌子上菜肴丰富,徐意白点燃两根蜡烛,完成个简单浪漫烛光晚餐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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