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茫然地睁着眼，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只记得自己最开始
直赖在徐意白怀里。他下意识地舔
下自己干涩
唇，回答道：
“……徐意……啊！！。”
身后人连给他说完机会都没有，用力地咬在他肩膀上。
“你就那
喜欢他？”关殊咬牙切齿地问着，他今天忍无数次，在这刻全权发泄出来，刺激得沈杳足弓绷紧到不能再绷紧得程度，“被他信息素迷得神魂跌倒，看都不看
眼，用完老子就丢是吗？”
沈杳无助地张着唇，又不知道谁手指绞进他温热口腔，压着他舌头，让他没办法说出句哄人甜言蜜语。
他给出答案：“。”
*
沈杳被挤压在那张并不大床上完全无处可躲。
膝关节和手肘，腰侧和胸腹，漂亮手还有柔嫩大腿内侧，全都磨出片红。
身侧是屈膝跪在床上关殊，往后躲就撞进徐意白怀里，往前鼻尖碰到是晏知行结实肌肉，他被Alpha们气息牢牢包裹着，触碰着他们肌肤，感受着越升越高体温。
关殊后知后觉地闻清楚满屋信息素味道，瞬间就想明白所有原因，他表情发生点微妙变化。
“差点忘记，沈杳恶心信息素味道。”关殊下垂嘴角带着嘲弄意思，“怎？你瞧不上信息素味道，只看上徐意白？”
晏知行停下吻沈杳动作，却没有停止释放信息素，沈杳断断续续紊乱呼吸也就难以抑制地泄露。
他抬眸看向关殊：“你可以试试现在释放出你信息素，沈杳会不会理你。”
针头刺进腺体疼痛是任何言语描述不来，次就足够让Alpha生不如死，晏知行却体验无数次，他被抽取次又次信息素，又被灌入次又次并不属于他信息素味道，经历数不清失败和排异反应。
只有散发着甜腻杏花味口水从嘴角滑落，又被人舔过下巴和唇角吃去，再含着温水，用嘴给沈杳渡过去。
黑暗持续许久，捂在他眼前手短暂离开下，眼前刚出现阵光亮，却再次被人伸手捂去。
“是谁？”
清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没做刻意掩饰，Alpha们嗓音相差甚远，哪怕沈杳听得不够真切，也能辨清是谁声音。
可他腿却还因为上
他分不清身后人是谁，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若是平时，他最起码还会有喘息时间。现在，沈杳掉在阵阵吞噬人浪潮当中永无止境，眼泪都近乎要流干，发出呜咽力气都丧失。
他红肿眼皮沉重地闭上，有人伸手捂住他眼睛，压低着声音问道：
“是谁，沈杳？”
没有人能理解他为什要为位去世Omega那做，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情，因为晏知行坚信沈杳没有死。
事实证明切，他选择是对。
沈杳现在点也不会排斥他，不会在闻到他信息素时候反胃，甚至在被身后突然加重动作徐意白刺激到哑声几秒时，下意识求救似抬起手也会伸向他。
徐意白不加入他们之间争执，坐享着渔翁之利，犬齿在沈杳肩膀上那颗红痣上磨着，然后又吻下，挑衅般地反问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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