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见天色已晚,不想和他继续胡扯,便将话题拉回来:“对,张老道,你适才说,若是有事,可以助臂之力?”
张老道挖挖鼻屎,以小指弹开,骇得赵然闪身飞躲,他也不以为意,然后似笑非笑看着赵然道:“嗯,如你所言,老道这弓开得有些满,须得往回收些才好,若是太难话,老道确实应付不来。”
赵然忙道:“不难,不难,不仅不难,反是对你有莫大好处!”
“哦?说来听听?”
“张老道,上次别之后,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你也别怪太过说教。虽然年少,却也明白个道理,人活这辈子,还是要努力向上才好,有句话怎说?当们回首往事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们临死时候,就能够说,已经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奉献给全世界最伟大事业:为人类……呃,为道门事业而奋斗终生!”
见老道正优哉游哉赏月,赵然没好气地道:“张老道,你很惬意嘛,躲在这里偷懒,却让番好找!”边说,边顺着巨石缝隙处出溜下来。
张老道笑:“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却来搅扰老道兴致,说吧,究竟找何事?老道今日心情甚佳,可以考虑助你臂之力。”
赵然听,脸露不屑:“得吧,说老道,逢人说话留三分,不要把弓弦拉得太满,你家师傅没教过你?万事别答允得痛快,真碰上却缩脖子往后躲,平白遭人耻笑!”
张老道眼珠滴溜溜转,坐起身子,指着赵然笑骂:“臭小子,居然对老道使激将法,唔,看来你小子真是有事,而且此事不易!也罢,老道便听你小子句劝,适才所言你便当没听见罢。”
赵然语塞,肚子里破口大骂,面上却不露声色,副然于胸样子,只是转移话题,问:“张老道,听说你这些时日也不在客堂住,成天没事瞎转悠,却原来躲到这里享清福。此地景色还不错……嗯,这小茅屋是你搭?”
张老道脸色怪异盯着赵然,奇道:“小子,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
赵然摊开手掌,无奈道:“好吧,知道你也许无法理解,很显然们不是在个层面上思考问题,这样吧,张老道,问你几个现实些问题:你想
这句话却挠上老道痒处,张老道起身,围着茅屋转着圈,便如欣赏幅杰作般,高兴嘿嘿几声:“不错,今日方才搭建已毕,着实费老道好些水磨工夫。小子,看看老道这福地洞天如何?”
所破烂溜丢,还没人高破茅屋歪歪扭扭架在几根木叉上,四面透着风,看上去似乎被风吹就会散架,这老道却号称是“福地洞天”,赵然不禁捧腹,笑半晌,才装模作样点点头:“果然是神仙之所、道家别院,屋宇虽小却别有洞天,茅草虽破却足称福地,张老道,你好手段啊!”
张老道笑得嘴都歪,频频点头:“还是你小子有眼光!来,老道今日破例,便允你入这洞天福地中开开眼!”
赵然气笑,摇头拒绝:“算,你这洞天福地太过精妙,福缘不厚,去不得。”
老道想想,点头表示同意:“嗯,你小子说得有理,老道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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