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罗乡宦和管家等人焦急和不安相比,这原本是兄弟二人出身卓氏双道却截然相反,弟弟卓腾翼极为兴奋,兄长卓腾云则要镇定得多,眉宇间却难掩欢喜之色。
卓腾翼从身上取出个巴掌大罗盘,对着四周转转,向兄长卓腾云示意:“没在。”随即让罗乡宦等人回避,其要求竟然是举家迁出宅院暂避!罗乡宦脸如土色,匆匆忙忙出去布置,赵然也被卓腾翼说得心中发毛,犹疑不定,不知道是该跟着罗乡宦出去避让,还是留在这里旁观。
卓腾翼最终没有给赵然选择机会,待罗乡宦离开后,便将赵然唤到身边,问:“这五行厚土转金阵是你布设?”
赵然不知该怎回答,他对阵法解东榔头西棒子,杂七杂八没个数,仅仅是皮毛而已,就连“五行厚土转金阵”这个名目都是头回听说,期期艾艾张口道:“啊?哦……”心中也自有几分欢喜,原来自己闭着眼瞎捣鼓出来这个东西居然是有出处,还真是有天分啊。
卓腾翼没等赵然回答,自顾自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半埋在土里五个酒瓮打开检验番,回来对兄长卓腾云道:“东西不对。”
说方师兄皱着眉头寻思“顶肺”是什意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且说卓腾云和卓腾翼都是骑马前来,便问赵然可会骑马。赵然说稍等,便紧赶慢跑着去后山青潭处牵驴——这驴自从被赵然赎买之后,便放养在青潭处张老道遗下茅屋边,优哉游哉过着自家小日子。如今忽然被赵然牵出来干活,很是不爽“昂昂”嘶吼几嗓子,被赵然好言安抚路,才垂头丧气跟下山。
卓腾云和卓腾翼本已在山脚下等不耐,忽见赵然骑驴出行,不禁都乐,没再责备,只是催促着赶路。行三人沿官道迅速向西奔驰阵,赵然带路折而向南,拐入前往乌塘小道。
路上,卓腾云和卓腾翼都在惊讶老驴耐力和速度,赵然边得意拍着老驴脖颈,边暗暗鄙视这两个道门行走——你们不是修道之人?和楚阳成那厮比起来可差远,人家可是迈步丈八远,抬腿跃深涧本事,飞掠于树梢岩壁之间,飘飘洒洒,那才是真修道,你们两个修来修去不还得骑马?连骑驴你们都甩不掉,这修是什道?
赶到乌塘时,三人放慢速度,卓腾翼观察四周景致,赞道:“好处所在!”兄长卓腾翼依旧没说话,却点点头。
得到通报,罗乡宦和管家匆忙迎出来,见到赵然便叫道:“赵道长,可算把道长盼来!”
卓腾云点点头,双目微闭,片刻后重新睁开,赵然终于听到自从见面以后他说起第句话:“此阵更佳,给他东西。”
卓腾翼略略有些惊
赵然问:“有甚变化不成?”
罗乡宦哭丧着脸道:“那花变,红得愈发透紫,似乎如稠血般,甚是骇人!”
赵然安慰道:“罗施主莫要惊慌,这二位是卓腾云、卓腾翼道长,俱是有大法力道门行走,本领远甚于,今日便为此事而来。”
罗乡宦听罢,连忙向卓腾云和卓腾翼行礼,引着三人直奔后园。
多日不见,那奇花正如罗乡宦所说,红得已经发紫,似要透将出来,染红这片白雪覆盖花园,在假山与水池之间更加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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