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转折让赵然顿时愣住,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演化到这个地步。正如陈静主所言,静主和门头相比,油水确实是比不过,但个是讲经教授,个是迎宾司仪,从前程而论,静主显然更为道门所重视些,出身也更加“更红苗正”些。
从赵然内心出发,他当然更愿意选择轻省些静主,而非琐事缠身门头,至于收益,赵然目前还真不太在意。
这刻,赵然由大悲而大喜,直如坐过山车般,真想扑上去抱住陈静主大啃
,不值得啊!”
赵然连忙起身受教:“是想差,师弟毕竟年轻,做事情任性胡为,只顾眼前,不计将来,凡事不深思熟虑,想问题只流于表面。经过天来自反思和自剖析,深刻认识到,自己行为是完全错误。有迁转之心,是贪图职权直接表现,公然索要职司,是违背组织纪律非正当行为,置师兄弟们于脑后,是不团结同道错误举止。今日来向师兄禀明自己错误,希望师兄能够多多帮助、批评、指点,回去后会继续深入地开展自批评,洗洗澡、照镜子、正衣冠,进行认真对照检查,将自己身上问题剖析出来,找到根源、触及灵魂,进行积极健康思想斗争,清洗思想和行为上灰尘,从而予以逐整改……”
番话说得陈静主目瞪口呆,卷着舌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啊”、“嗯”、“哦”、“呵呵”,完全跟不上赵然语速。
“……所以,完全同意静主师兄观点,对于自己不当行为表示坚决悔改,希望师兄将来继续对加以深刻监督,旦发现思想出现不当苗头,立即予以提醒和制止!比如这次,决定将迁转客堂门头机会让出来,先让马师兄或者方师兄他们接任,以团结同道师兄,自己要继续努力学习,争取以良好精神风貌迎接未来更大挑战!”
“啊……那个……师弟说得好啊,唔……其实师弟也不需妄自菲薄,师弟才干,在经堂内还是卓异嘛。说起来,师弟入经堂仅仅年多,岁考月考从来不下等,说明师弟你是用苦功,这点,蒋师兄也好、刘师兄也罢,包括,都是不可否认。再加上师弟是近年来院中少有、接受过华云馆明文嘉奖之人,单只这条,其实要升任管事职司,也不是不可以……”
陈静主慢慢将思路重新理顺,恢复到自己原先设定轨道上,见赵然正在凝神倾听,当下微笑道:“之所以先前反对,其实是为师弟你迁转之路更加顺当,非是对师弟你有什看法……”
赵然再次起身:“多谢师兄回护之意!”
陈静主示意赵然坐下,又道:“客堂门头虽为显职,但太过招摇,师弟若是贸然出任,以为极不妥当。不知师弟有没有想过,就在经堂之内迁转呢?”
“啊?”
“不瞒师弟,师兄在经堂内已熬得不少年月,有些倦,想去别执事房试试,以求重新振作之心。只是离开经堂之后,这静主职司却空落无人,委实放之不下。师弟课业卓异,不知是否愿意接任?若是愿意话,力向蒋高功举荐便是。静主职司虽比不得门头那般丰厚,但清贵之处更胜筹,同样是个好去处,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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