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瞪赵然眼:“当年事情你不知道,别多嘴。”
赵然气沮,暗道这厮真是根筋,他眼珠子转转,又计上心头:“童老,若是你不想低头认错,那就找个别借口呗,跟你说,这女人啊,别直来直去,想个别理由当幌子,先见到人才是真。只要人家答应见面,剩下问题不就迎刃而解吗?”
童老皱眉思索片刻,问:“什幌子?”
赵然心说你傻啊,这还用问?当即压低声音道:“你们不是师兄妹?你打出楚大炼师旗号来,就说师父吩咐有事要办,不就完……”
童老怒道:“师父名义岂是随便能打出来?看你这小子是扯虎皮扯习惯,压根儿没有悔改意思!”
赵然在童老身后旁观八卦,就听童老和竹屋主人你言语,越说越僵。童老似乎在努力化解当年矛盾,而竹屋主人却反倒越来越生气,最后直接催促童老离开。童老还想再劝,惹得竹屋主人恼,直接喝道:“大师兄,你言尽于此,若是还要罗唣,休怪师妹翻脸!”
童老为之滞,重重叹口气,拄着木杖转过身来,看赵然等人眼,摇摇头,似乎想要迈步离开,却又犹豫不决。
赵然看得直捉急,话说女人心思说不好猜其实也不难猜,只要找对路子就行,不就是感情上那点破事儿,想见师妹还不容易?——说点软话,好言哄哄,天大事儿都不是事儿!
当下忍不住道:“童老,咱们大半夜跑这里来,面都没见上就回去?”
童老摇头:“还能怎样?当年是对不住师妹……”
赵然闻言讪讪,正欲分辨,就听竹屋内传来阵笑声:“哈哈,这小子是谁?倒也有趣得紧。大师兄,你且打出师父旗号来,猜猜是见你呢还是不见?”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赵然心道这老太婆倒是副好嗓音。
童老摇头道:“今夜是自己来见你,你愿意见也好,不愿意见也罢,总之与师父无干。”
竹屋主人哼道:“早知道,师父他哪里还会记得起来?”
童老正色道:“师父他如今正
赵然心说“I服u,真是点眼色都没有,人家既然还在生气,就说明旧情未忘,如果人家不生气,那你个矮矬子才是正经没戏!”
当下立马来精神头,道:“童老,你可不能走!这走算怎回事?当年既然是你错,就认个错呗,那位可是你师妹,向师妹认错又死不人,点面子问题算什?跟你说,你刚才说什‘都是为你好’这句话大大不妥,到底怎才算为别人好,这绝不是你说能算,再说,人家需不需要你为她好还是个问题不是?”
他这话声音比较大,存心让竹屋主人听到意思,同时还向童老眨眼暗示,嘴上不停催促:“快去赔礼道歉,认个错,快……”
童老低声喝道:“胡说八道,这里头事情少掺和!”
赵然怒,这儿帮你你还看不出来,你个矮矬子怎缺心眼啊,于是小声道:“童老你别嫌话多,这事儿其实很简单,甭管当年谁对谁错,你先低个头,陪个礼道个歉,切搞定!对女人就得靠这两下散手,不能讲道理,女人是感性动物,你跟她们讲道理,怎可能讲得通?听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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