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骇跳:“大师兄八十三岁?看不出来啊,还活蹦乱跳……”
“他九岁入门,今年九十二岁!”
赵然想想,小心翼翼问:“大师兄那大年龄?却不知楚大炼师今年高寿?姐,大炼师是怎保养?前年见他,也就四五十岁模样……”
朱七姑笑:“什‘高寿’不‘高寿’?师父刚过四十,你以为喜欢糟老头?”
这个年龄对比让赵然很不适应,句话脱口而出:“才四十?童老都那大岁数,怎是他弟子?”
兄。”然后就没话,竟然完全没有介绍意思。
赵然道:“四师兄道术高明得紧,看他足不沾地,这是飞行术?”
朱七姑哼声:“什飞行术?假!他要是能飞,岂不是能腾云驾雾?你说他‘足不沾地’?那也就是哄哄道行不深。”
赵然大感兴味,回头仔细去看黑衣四师兄两条腿,又悄悄开凝神天眼状态,却依旧看不太清,但似乎也稍微看出些许蛛丝马迹——黑衣四师兄看似没有挪步,但脚后那寸方圆却气机变动剧烈之极!
恍然之后,赵然转过头来冲朱七姑低笑:“莫非四师兄是在跑动?这脚步移动也太快吧,居然看不出来。”
“有什稀奇?修行路上,不分先后,达者为师!当年师父道法初成,下山为道门行走,但境界不高、元神未化,因事与大师兄有争执,相约比斗道法。那会儿大师兄早已是出神境高手,满满以为可以手到擒来,结果上去比……后来大师兄就拜师父为师。他是闲散性子,不愿入道门,故此被收为记名弟子……”
赵然听有趣,忙问:“大师兄怎输?比什?姐你给说说……对,还有,姐你和大炼师也打过?是不是也因为输拜师父?”
朱七姑道:“大师兄怎输,他和师父都从来
朱七姑微觉诧异:“你能看出究竟来?资质不差!不错,四师兄就是在跑,也不嫌累得慌,可明面上却非要摆出副从容之态……”说着说着面露不屑:“他如此作态,倒也有人吃这套,也不知多少英豪少年敬仰崇拜,不知多少妙龄女郎痴迷纠缠,哼哼!”
朱七姑敢任意讥刺四师兄,赵然却不敢随意接话,只得打岔道:“姐,话说印象里怎修道之人应该是飞天遁地才对啊?可似乎见过所有人——你和大师兄、以前见过大卓和小卓师叔,嗯,还有大炼师,都没露过这手。姐,你能飞个不?也让开开眼界?”
朱七姑摇头道:“道法修为,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想要脱离束缚,不任形体拘束,也只有觑破虚实之奥,方可逐渐领悟。至于飞天遁地,没有合道境界,切莫谈,哪里是那容易?就算是师父,也只摸着点边而已,你怎可能轻易见着?”
几句简单话,即令赵然悠然神往,回味良久,铭记于心。于是又追问:“姐,您别怪无礼,只是好奇……姐你到哪个地步?大师兄呢?四师兄呢?”
朱七姑避过自己不答,笑笑,道:“这些东西不是你能理解,就莫要费心瞎猜。大师兄还算不错,修道八十三年,略窥虚实相合门径,勉强摸着点遁地边;至于四师兄,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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