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微笑道:“师弟勿要不安。自从证菩萨果后,便已多年不曾出寺。菩萨果三观智,行舍智、随顺智、种姓智,行舍智苦修八年,舍弃怖畏与取乐,对切行法而感中舍,由是生行舍智。可在观诸般前智时,却无法生
普济点头:“这是自然,也是看着圆聪师侄长大,这孩子可惜……”
普真当即分派任务:“追上去之后,宝瓶师兄对付常万真,对付童白眉,至于朱七七——便请大师兄出手,和宝瓶杀童白眉和常万真后便过来合力对付朱七七。另外四人让圆明去处理……”
普济摇头:“宝瓶和你都是可胜,朱七七虽然厉害,自信也不输于他,至不济也能缠住她——但,恐怕不稳妥,担忧是那个布阵之人。朱七七阵法道上有所涉足,却绝到不随心所欲地步,余下四人中当有阵法高手……”
圆明忙道:“是疏忽没说,剩下四人只有那个小道士跟过来,其余三人都留在金川卫。”
普济沉吟道:“恐怕这小道士就是布阵之人,恐圆明应付不来。”
们行踪,并没有想要去探听什消息,故此藏身之所较远,且不在其可见之处。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
普真道:“应该是朱七七罢,此人十分警醒,当年她便多次发现们行迹,想要围堵追摄都很难。”
普真又低头看到洞中篝火灰烬旁,有些浅蓝色痕迹,便道:“你金钵被人家去毒……”
老僧普济忽道:“敌人阵法布设十分高明,须要当心!”
宝瓶愣,问:“此处设法阵?”
圆明道:“师伯勿忧,那小道士没什本事,路跟着,虽说隔得远,看不真切,但观其脚步虚浮,应非修道之士,更似世俗凡人。”
不解释还好,这解释,反倒引起几位高僧疑虑。宝瓶当即道:“若是介俗道,常万真他们几个怎会和他同行?知常万真此人,最是桀骜,眼高于顶,对本事不如他律看不上眼,更别提与凡夫俗子结伴同行。”
圆明略有不服,还欲分辨,普真已将他喝止:“你修行不够,看走眼也是有可能,不要再说。”又对普济道:“大师兄,你看应当如何是好?”
普济道:“先追上去,追到后莫要打草惊蛇,到前头等他们,布个龙象般若囚星阵,将他们分别困住,圆明先去试试那小道本事——放心,在这大阵中保你无虞。先把那小道擒住后,再逐个击破。若是所设这大阵被看破,请宝瓶带同圆明,将朱七七、童白眉和常万真挡住片刻,和师弟联手,先将那小道士除去,之后便按师弟说法子,各自认好对手,这便万无失。”
普真心中内疚,向普济道:“多谢师兄,有龙象般若囚星阵在,圆聪仇便可必报无疑。只是累得师兄损耗三年修为,师弟心中不安。”
普济点头:“昨夜设过法阵,已撤去。”
普真忙问:“是何阵法?师兄可能破得?”
普济道:“此阵法不在阵图之列,应是随意所为,故此高明。就是不知法器如何,若是使用上品法器,今番便须小心在意,圆聪师侄仇——不好报。”
宝瓶不通阵法,但脸上已现佩服之色。
普真向普济恳求道:“还请师兄尽力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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