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瓶笑道:“机缘非自空中来,还得自己寻访去。为师此次出山,也大有所获,若是不出意外,也有望
远远看见雪山下红墙飞檐,宝瓶禅师松口气,缓下脚步向着寺门而去。
衣钵僧明慧携宝瓶寺四大班首早已得消息,俱都迎出门来。宝瓶寺中,除住持宝瓶禅师地位最高外,按例应为首座、西堂、后堂、堂主等四大班首,但明慧为宝瓶禅师入室弟子,又是寺中除师父外佛法修为最精湛僧人,故此当宝瓶禅师不在寺内时,由他代理住持事务。
入得寺内,宝瓶禅师让四大班首都各自散去,只留明慧随他来到禅房。
明慧恭恭敬敬为宝瓶禅师奉上香茶,道:“师父去这许多时日,不知境况如何,圆聪师兄仇可曾报?”
宝瓶禅师喝茶水,道:“这仇暂时是报不得。”于是将胡氏三人出现,强行插手事情说。
果然独具格、与众不同……大师,其实说实话,别看出身道门,但与佛门挺有缘……”
和尚笑道:“不错,确实有缘!”
赵然连忙顺竿子就上:“而且对佛门绝无恶意,向认为,佛道之间并无根本矛盾,由此而产生战争更是给世间百姓带来深重苦难。个人寿命是有限,而修行道路是无限,应当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行之中,去求取长生或者免于轮回,这才是修士应该走正道……”
“就像你和觉远小和尚说那样?”
赵然喜道:“原来大师认识觉远啊,觉远和小道相交莫逆,大师是觉远朋友……唔,觉远长辈,那岂非就是长辈?果然是大水冲龙王庙,家人不认识家人……”
明慧叹道:“如此,可就难办,也不知这胡氏三人是哪里来,修为竟然比万法寺普济师伯还高?”
宝瓶禅师摇头道:“连也没想到,那胡春娘曲琵琶,当真是动人心魄,连普济师兄这等证菩萨果大尊者,也似有些心猿意马,如果不是普济师兄立刻认输,差点便当场出丑……”说着说着,宝瓶禅师心有余悸道:“若是换为师,恐怕几十年禅定功夫就要被破去。明慧,以后你遇到这三位,万万不可惹恼他们,这世上隐士高人不知有多少,凡事切记,山还比山高呐!”
明慧立刻合十应“是”,又问:“那此行岂不是空自白跑趟?”
“那也不尽然,普真师兄得机缘,已经证菩萨果。”
明慧“啊”声,既有羡慕,又有为自家师父惋惜之意。
“觉远小和尚很不错,假以时日,必可修成四谛、十二因缘法,证菩萨果位。看你们昨日三场斗法,果然精彩,你这小道士也够阴损,若非觉远机灵,恐怕就着你道。”
赵然讪笑道:“和觉远师兄不打不相识……”
和尚道:“行,你不用拉关系套近乎,套也是无益,安心随前往宝瓶寺便是。”
赵然又转着圈询问宝瓶寺在什地方,和尚也不隐瞒,直接告知赵然,寺庙就在巴颜喀拉山脉第九峰——文泽雪山脚下。之后赵然还想再说,和尚已经不耐,斥声:“聒噪得紧!”又是棍子敲上去。
宝瓶禅师日夜兼程,专走那隐秘崎岖小路,虽说拖延不少时日,还是安全稳妥地回到文泽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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