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瓶微笑着,认认真真上下打量番赵然,伸手捏捏赵然后脑勺,赞声“好”,然后伸指在他脐上三寸戳,赵然顿时感到阵刀子割肉般疼痛,鼻息间忍不住就哼出来。于是宝瓶再次赞道:“果然不错。”
“小道士,这次请你前来宝瓶寺,是有事相求,还望你能助臂之力。不过你这张嘴太过唠叨,贫僧怕会儿行法之时你会忍不住开口胡言乱语,扰安心施法,故此只好禁你说话,这是为你好,也为贫僧好,所以不要心存怨怼。如果你听明白,并且没有意见,那就点点头,贫僧也好接着往下说。”
赵然点头,于是宝瓶续道:“贫僧修成阿罗汉金身久矣,可如今却卡在最后步,无法看清无相。看不清无相,便成就不审查随观智,阿罗汉金身便不得圆满,踏入不身识界,证不得菩萨果,至于佛陀位,就更不用想。贫僧犹自记得,当年师父圆寂之前,指贫僧为巴颜喀拉山十七峰二十寺百年来悟性最强弟子,说宝瓶寺弘扬光大,将着落在贫僧身上。可晃二十年,贫僧却没什长进,实在愧对师父当年期许。小道士,你会相助贫僧,是?”
赵然犹豫着点点头。
宝瓶满意笑道:“如此最好。去年贫僧自迦蓝寺得个法门,可助贫僧看清无相根本。这法子
明慧提着赵然来到禅房里间,在墙上摸索片刻,打开静室暗门。拖着赵然进入静室后,他看看犹自被捆在铁索上中年道士,道声:“牛鼻子,你苦日子快解脱。”掌将他封印住,然后掏出钥匙解开铁索,将他抛到角落里。
随后,明慧将赵然放正位置,让赵然靠在墙壁上坐好,以铁索捆住双手、双脚。
静室之内无窗,只有盏油灯发出微弱亮光,配以铁索、囚客,赵然虽说看不真切,但这感觉实在是恐怖。等到双手双脚都捆在铁索上后,赵然心里发虚,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师,应该称你明慧大师是?你们究竟想对做甚?”
明慧笑,道:“牛鼻子,你莫慌张,叫大师拍马屁也没用,师父来你便知晓。对,这铁索出自德格山,被师加持本愿金刚力,你想要挣扎也没关系,不过挣扎越狠,吃苦头就越足。为你好,还是老老实实安静呆着,否则你大可试试,勿谓言之不预。”说完退出去,关上静室暗门。
见和尚出去,赵然很自然挣扎番,但每次挣扎时候,都感到被铁索捆住手腕和足踝处传来股股针刺般疼痛,挣扎越厉害,就感到疼痛越厉害,实在难受得紧,无奈只得放弃。
他又想试试自己那套法阵是否管用,可他开天眼后发现,此处竟然没有任何天地气机流动迹象,是纯粹死地。最为倚仗保命手段是派不上用场,赵然无计可施,只得转头四顾。
“这位师兄……师兄……听得见?醒醒!……”
赵然喊半晌也是无用,躺在角落里道士动不动,就好像死去般,瞬间有种叫天天不应感觉,令他不禁心乱如麻。
也不知胡思乱想多久,静室暗门再次开启,这回进来是宝瓶禅师。
赵然刚开口说句:“宝瓶大师……”就被和尚随手拍,连舌头也动不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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