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咋舌不已,他当日曾经受过次这种消磨意识苦楚,宝瓶灵身回流时,凡是经过得身体部位,都如刀割般,好似开膛破肚回。他只经受过回就放弃,这裴中泽竟然坚持个多月,当真是有大毅力怪物!
裴中泽续道:“后来他趁意识几近昏迷,遂强势入气海……哈哈,不过进去他却没沾到便宜,说气海内不纯净,虽说根骨极差,却无论如何消除不,终于还是没有施展他得自迦蓝寺邪门功法。哈哈,当时就在想,早知如此,便放他进去又能如何?”
赵然点头道:“确,害人终害己,这秃驴自作孽不可活,当真‘死得其所’!”
两人又说片刻,赵然忽然想起,忙道:“裴师兄,记得你说你发热是腹中感应所致,究竟怎回事?需要怎生解除这病症?哦,不好意思裴师兄,且先别说,你这病体沉重,先闭上眼养养精神头,须得背你赶路——咱们在这里待久,要是被秃驴们堵住,那可就糟糕。”
裴中泽微笑道:“不妨事,这两日身子不爽利,是因为体内根骨有变化,想来是受秃驴行法留下因果。现在除有些虚弱外,倒是已经大好。”
裴中泽。
裴中泽听罢笑:“与他二人相交莫逆,没想到和你在这上面有些缘分。不过可不是庆云馆行走,两位卓师兄修为精湛,乃华云馆三代弟子中佼佼者,可远远比不上。若由出来行走天下,恐怕小命都保不住。以前还不信邪,这不,如果不是因为你,今番真个就化为枯骨。”说罢,苦笑着连连摇头。
赵然想想,问裴中泽:“裴师兄,既然如此,为何要来川边?是道门征召?”
裴中泽道:“怎可能,庆云馆确实也接到玄元观下令谕,但派过来另有其人,这样人物,怎当得起道门征召?”
“裴师兄自谦。”
赵然喜道
裴中泽摇头道:“并非自谦,实情如此。之所以来川边,主要还是想寻个机缘。说来惭愧,师兄出生之日起,便是空有资质而无根骨半缘之体,只不过服散骨丹,这才正根骨,入修行门径。可惜散骨丹因人而异,到这里,正出来根骨也极差,否则那秃驴宝瓶也不会想在身上尝试他邪门功法。”
赵然望着裴中泽,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老老实实当个听众,静待下文。
“不瞒赵师弟,这次是从庆云馆偷偷跑出来。听说夏国黑圣山有座迦蓝寺,寺中前辈高僧独创门可以洗髓伐经功法,于是悄悄来到这里,想寻个契机潜入夏国,去黑圣山看看有没有机会。”
见裴中泽叹气,赵然连忙扮演捧哏角色:“后来怎样?”
“怎样?呵呵,才进入夏国,便被个和尚捉去,就是你前几日杀衣钵僧明慧。在他面前连盏茶水工夫都没有能坚持住,就被他生擒活捉。后来想,若不是他要留这活口,恐怕连个照面都应付不。后来就到宝瓶寺,见到秃驴宝瓶,从他嘴里,才知道迦蓝寺那门据说可以洗髓伐经功法究竟是什,简直是入邪魔外道!秃驴说要借气海用,当然没有答应,之后便是个多月折磨。死咬牙关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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