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不屑道:“手下败将,今日且打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个忿怒金刚法相,个不动明王金身,两人瞬间斗在处,俱是狂猛无涛架势,直打得天地为之倾覆、风云为之变色,旁边还有只白额金睛猛虎扑来跃去,虎啸声震动山河!
高日昌寺诸僧也陆续从地道口出来,眼见二僧斗法,各个瞧得目眩神迷。
后堂智法禅师叹道:“当日智深师兄败得不冤,惜乎未曾亲见,今日看来,恐怕这永善修为之深,在巴颜喀拉山诸寺之内,已入顶尖之列,单就威能而言,怕是无人可撄其锋。”
首座智信道:“这三柱寺新任首座修为也自不俗,若是换做等,恐怕坚持不多久,难怪延熹师兄要大力延揽入寺。”转身对住持智源道:“师兄,高日昌寺也当效法三柱寺,若有适宜之人,也当吸纳才对,不可存门户之见,让三柱寺专美于前。”
还是运起忿怒金刚法身以作防备,然后跨入农舍,四处环视。只见农舍不大,破破烂烂也没什遮挡之处,眼看过去没有发现什地道口,但另有扇木门紧闭着,当是通往里间。正要推门而入,想想,又把自家袈裟抛起,化为面金盾悬于头顶之上——贼道所用那面阴阳铜镜品相不凡,延伽不敢大意,否则阴沟里翻船,叫自己在三柱寺怎厮混下去?
刚要去推那木门,就听木门后传来阵雷鸣巨响,紧接着木门轰然爆裂开来,凶猛火焰从木门内席卷而出,将整座农舍全数包裹在里面。
延伽躲闪不及,正正撞在火焰之中,被巨大爆炸力冲在身上,向后飞出两丈多远。所幸他提前运转忿怒金刚法身,又有袈裟金盾护持,这才没有遭受重创。即便如此,延伽也颇不好受,眉毛胡子乃至身上僧衣都被火焰烧光,浑身光秃秃片,当真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除身外之物,他法相金身、袈裟金盾上也缠绕着几道电闪雷光。这几道雷光侵蚀力极强,在法身和金盾上兹兹作响,不停破坏着延伽法身、金盾,逼得延伽运起全身法力相抗,这才将几道雷光渐渐消去。
延伽灰头土脸爬起来,不禁勃然大怒,纵身回到农舍门口——其实爆炸之下已经分不清门舍,全是堆残垣碎土和破木朽片。
住持智源却没注意两个师弟话,只是心中不忍,往前迈几步,被场中法力所迫,又退回几步,双手合十,
这堆残垣碎土忽然被人从里面震开,向着四面飞散溅落,露出地洞口,个身影正从洞口向上探起。
延伽,bao怒之下将手中捻珠颗颗弹射过去,直接炸在那个身影之上,随后合身扑上,双拳猛击对手头颅。
那身影已经钻出地道,两臂振,力抗延伽重击。交手记,如金钟互击,声震四野。两人各自分开,还待再打,延伽却看清来人面容,不禁怔:“是你?”
从地道口钻出来正是寿佛寺永善,永善也看清偷袭者面貌,大怒道:“好你个秃驴,前几日吃教训不够,还敢向佛爷动手,这回是来受死!”
延伽前几日刚被永善毫不讲理胖揍顿,此刻莫名其妙又着暗算,新仇旧恨交织处,再也无法淡定,咬牙道:“把你个秃驴杂毛,恨不能吃你肉、抽你筋,看洒家如何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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