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就算你真个迁升,可曾思虑过其中后果?到时院中同道会怎样看你?”
“师兄,知道这做肯定不妥,但,委实顾不得……”
宋致元见赵然这边说不通,感到有些生气,想要硬邦邦将赵然非份之念顶回去,却又舍不得将自己和赵然这个背景深厚之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牢固关系打破,当然更舍不得那三粒乌参丸,踌躇片刻,干脆道:“赵师弟,既如此,便与你明说吧。客堂知客出缺,西真武宫已有属意人选,咱们老监院钟师兄透过话来,知客职司将从外面调配。”
“那号房迎宾呢?”赵然追问。
“贾致逊师弟任方堂之主已历十三载,如今也是知天命之人,他前些时日过来和说,想要为将来下山做些准备,并托咱们老方丈捎话,已答允过他……”
赵然本来没打算当场提出自家要求,这样做话,交易痕迹太重,会令人心里不舒服。但他想离开,宋致元却不答应,开玩笑,你这悬着不讲清楚,晚上可睡不踏实,你先把要求说清楚,能办就踏踏实实睡个好觉,办不,现在就把乌参丸给你退回去,总之别让贫道心吊在空中不上不下,贫道可受不这份刺激。
好吧,既然宋致元再坚持,赵然干脆挑明自己来意。
“监院师兄,于师兄去玉皇阁,董执事听说也调走,如此来,无极院是不是就空出两个执事呢?”
宋致元神情滞,干笑道:“赵师弟上进之心果然切切……”
赵然就当没听出宋致元话里揶揄,笑而不语。
“无妨,那贾师兄去号房后,空出来方堂方主职司……?”
宋致元讶然,道:“赵师弟,你可思量清楚?方主虽也是八大执事,但绝非好前程。不说比不上
宋致元又道:“赵师弟是六月迁任经堂静主吧?至今也才三个多月……”
赵然仍旧不说话,就这定定注视着宋致元,宋致元叹口气,只好把话挑明:“赵师弟,不知你为何如此急切?说实话,你这要求委实难办得紧。不是师兄不愿意帮忙,也对师弟很是看好,只是……三个月时间是不是太短些?记得当年你在寮房扫圊时,曾允你转到净房,可你却将机会留给焦坦和周怀,此举令很是感慨,院中同道都大赞你有古仁人之风,其后你入饭房,继而受牒,院中无有不服,便是因你当日谦让之故。今年无极院重大调整,你又出大力,并举荐马致礼、方致和等人同时迁升,故此你虽晋级过速,直升静主,却也无人存有异议。故此师兄很是想不通,你这次为何如此急切,若是师弟有什难处,说与师兄参详参详,或许师兄能帮上忙也不定。只是若直接求位,恐怕群情非议,不仅事难办成,连带师兄也会受人诟病。”
赵然深吸口气,叹道:“师兄恕罪,师弟确实有不得已苦衷,但这苦衷却无法与人明言。也知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但……此事无法可想,只能尽力而为。”
宋致元不死心,仍旧劝道:“师弟不好说,也不问,但真就那急迫?不能等上些时日?师兄保证,只需三五年,不,两年,两年之内,必教师弟得偿所愿就是。”
赵然摇头:“实在是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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