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高功续道:“不过你们也知道,这等大事,最终还要由监院定夺,而道宫新任监院尚未抵达,所以切还要看新任监院意思。徐监院目下正在玄元观,钟师兄去成都,为就是将俆监院接过来。不知你们还记不记杜方丈?这个俆监院和杜方丈关系甚笃,俆监院在湖广黄州武圣宫时,杜方丈便是监院,后来俆监院去武昌青羊宫,杜方丈也去青羊宫,出任方丈。听说俆监院那几年惟杜方丈马首是瞻,现在调任西真武宫,恐怕同样如此。去年杜方丈来谷阳县时发生什,宋师兄和赵师弟想必印象极深,所以……”
不用蒋高功再劳神将话里意思点透,宋致元和赵然心里为之沉。
三地交界处,离平武县大致有二百六七十里,令赵然惊讶是,这此刻胆子也忒大,做这大案子,居然还敢继续在深入边境川省腹心地带逗留。
“不错!但愿云大法师能将这凶徒擒获,以报张监院大仇!”
宋致元和赵然对视眼,精神为之振。这算得上十多天来最好消息,如果能够将凶手捉拿归案,必然可以从侧面减轻无极院责任。同时赵然还有另个盘算,他考虑是,凶手归案后,便有很大可能查出案情真相,这对赵然推行青苗钱改革是否能够继续进行下去,具有重要意义。
张监院死,究竟是凶手随意而为,还是蓄谋已久,这直是困扰赵然疑团,当然,赵然是倾向后者。如果案情真相与赵然推测相符,那背后策划此事那帮家伙肯定会倒大霉,而赵然改革反而会因此得益。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宋致元和赵然最关心,是道门如何追责问题,宋致元和赵然是捆在根绳上蚂蚱,宋致元要是出问题,赵然好日子也就到头。
还是赵然开口:“蒋高功,张监院是在谷阳县遇刺,这确有无极院和谷阳县护卫不力缘由在里头,无极院上下深感不安,宋监院这些日子以来常常为此自责不已,有什罪责,无极院上下也甘愿伏领。只不过刺杀张监院是修行中人,非是十方丛林可以应对,不知西真武宫对此有何打算?对无极院将作何惩处?”
蒋高功沉吟片刻,道:“因循旧例,议罪时,无极院是无论如何逃不开,你们应当有所预备,这点想必宋师兄和赵师弟都然于胸。”
“是,是,是,该当罪责,们绝不推卸!”
“不过正如赵师弟所言,凶手为佛门修士,以无极院力量想要予以应对,那也属于痴人说梦。三都议事时也曾谈论过此事,都说无极院不该承担太重责罚,白都讲和廖都厨意思,稍作惩戒即可。但景都管却有些异议……你们也别责怪景都管,毕竟他是张监院手培养起来,情若师徒,有所迁怒也属正常。”
“这个自然,等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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